再离开好了。”
弟弟欢喜道:“我心底早就是这般想的,我们也要回去试试才好呢!”
顾宁把自己的想法和几个大人一说,徐夫人,马上板着脸道:“子业可以离开,小宁不行。”
子业道:“为什么呀!”
“门派有门派的规矩,入了派,没学成时,决不许离开。”
“那,那要多久才能学成。”
“看小宁的悟性和勤奋了。”
顾朗心想,那要是姐姐学了十年,也没学成,岂不是,十年间,都不可以离开,徐夫人左右了,我怎么觉得是,徐夫人,不舍得姐姐离开她呢!
“要不你先回上京吧!弟弟,等我学好了飞针,再来找你。”
子业坚决道:“不行,我不要与你分开,既然这样,我便和你一起待在这儿,直到,你学好为止。”
姐弟俩做好了决定,顾宁便愈发,勤奋练习飞针了,占南风,知道了,姐弟俩,还是决定以后要回上京,便让他们写封信,报个平安,然后自己悄悄潜进,卫长公主府,帮他们把信送进去。
信上说了,顾宁他们遇上土匪的事情,若是卫长公主,还愿认自己的外孙,那便在自己府门口,挂上蓝色的彩绸,送信人见到了,自会转达,若是不愿,这两个孩子,以后也不会出现在上京,末了还说他们一切安好,无需太过挂念。
占南风一个人赶路,脚程极快,还不到半月,就到了上京,潜进安都城,卫长公主府,等到了三更天,才潜进卫长公主,把信放在了,正厅门口,占南风有些好奇,那两个孩子的外祖母,当朝卫长公主,到底长什么样子,想再在府里逗留一会儿,看能不能看见,又觉得,还是不要好奇心过重,多惹是非,算了。
信上说的是,三天内挂上蓝色的彩绸,府里的下人,发现了信,送去给卫长公主,她才看完,就马上吩咐,下人去库房里,找蓝色的彩绸挂上,怕不够明显,还用蓝色的彩绸,把大门口的红灯笼,也用蓝色的彩绸,包裹起来了。
占南风,第二天一早,装作闲逛,路过卫长公主府,看到大门上蓝盈盈的一片,便放心的离开了。
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小宁和子业,她们一定开心,占南风想。
卫长公主,虽觉得这封信,奇奇怪怪的,但奇怪点,也总比什么消息都得不到,让人日夜悬心不已好的多。
可惜,卫长公主公主以为,收到这封信以后,能很快见到自己的两个外孙,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三年多。
顾宁的飞针,远远没达到,师父的要求,但曾先生和占南风,却觉得,徐夫人是想霸占人家的孩子,不舍得把自己的小徒弟,送回去。
最后,就算徐夫人,再怎么舍不得,毕竟这孩子和以前收的徒弟不同,以前收的都是孤苦无依的孩子,这两个孩子,尚有许多亲人,实在不能一留再留了。
终于在顾宁八岁那年,送他们离开了恒原山,占南风,早为他们想好了说辞,就说他们后来被,一对专门云游四方的采药人,所救。
当时那对采药人,要去祁连山,等三年一开的雪莲花,因为带着他们,不便来回,便托人送了那封信回去。
顾宁,听了脸脸点头称赞,占南风,很会编故事,占南风敲了敲顾宁的脑袋道:“我绞尽脑汁的想这些,是为了谁。”
顾宁连忙乖巧道:“都是为了我和臭弟弟,南风哥哥,这么正直的人,实在是辛苦了。”
“你知道我辛苦便好,下山之后,不许骂人,不许乱用飞针伤人,不说出师门在哪,免得影响师父师娘的清净,这些,你们都记住了吗?”
姐弟俩齐声道:“都记住了。”
“那边好,下山去吧!小宁,子业,日后,我不能护着你们了,凡事小心些。”
子业已经往前走去,顾宁却脚上长钉子一般,钉在地上不挪动,她看着占南风道:“南风哥哥,我挖了很多竹笋,做了你爱吃的酸笋,你要通通吃完哦!”
“我知道了。”
“还有,我一直问你,我们离开以后,你什么时候,来安都看我们,你为什么不回答。”
“我回答你了呀!小宁,缘分到了的时候。”
顾宁不满道:“哪有人这样约定,见面时间的,缘分是什么玄而又玄的东西。”
“我不管,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你要这样回答我。”
“小宁,你知道我,不是到处采药,就是到处找人,有时候深山里,不知今夕何夕的,你让我怎么确定时间,快走吧!你们还要自己赶一段路呢!”
“可是,”顾宁,还是不死心道。
占南风,才不管顾宁软磨硬泡,只催促着她快些走。
顾宁,就这样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小青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