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顾染大倒苦水,无非就是吐槽这么多年,徐悠作了多少怪。
因为,顾染这个听众,听得十分认真,徐慧说的十分起劲,甚至想要挽留顾染别回去,留在这晚上和她一起睡,顾染不喜欢和人一起睡,容易失眠,便婉拒了,只说下次再来。
马车将要走,顾染又道:“麻烦大姐姐,上来一会儿,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顾染把怀里的淡水香,交还给徐缈,徐缈珍爱的左看又看,这让顾染想起自己床底下,那坛山泉,自己也是常常喜欢的不停地摩挲坛子,下山前,南风哥哥,拿着坛子,一坛一坛的为自己灌满,还不停地嘱咐自己,“小宁,下山以后,我便不能常常见到你了,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徐缈,为了心爱的男孩子,第一次反抗父亲的不公,顾染看着不忍,才帮了一把。
徐缈看了半天,又把淡水香塞到顾染手里,“还是你帮我继续保管吧!”
“啊!”顾染惊讶的叫道。
“现在就拿回去,可不就露馅了。”
顾染点点头,“大姐姐,你什么时候方便取回,就告诉我。”
“真是谢谢你了,染姐儿,这东西对我而言,很重要。”
顾染小大人似的,拍了拍徐缈的手背,“我懂,我懂。”
徐缈,下了车,才后知后觉的想到,染姐儿,懂什么了,看出我喜欢清太子了。
徐缈去了母亲那,一进门就跪下了,“孩儿向母亲请罪,今日孩儿固执,让母亲受委屈了。”
“墨香,去把缈姐儿,扶进来。”
徐缈,进了屋子,母亲把所有的下人打发了去,才问女儿,“那淡水香,是清太子,送去的彩头。”
徐缈点点头。
“怨不得你死活不肯给,你心里还期盼着什么,母亲和你说的话,你一句也没放在心上。”
“母亲,清太子,那么好的人,您为什么不喜。”
“不是不喜,而是为了你终身想,把你的心思收起来,母亲自会为你婚事筹谋。”
“母亲没喜欢过别人,怎么懂得我对他的情意。”
“我不要懂,不懂也更好,若我十分钟情你父亲,我今日便会因你父亲而百般痛苦,可我不痛,因为我不爱。”
“子女是万不可溺爱的,你看你祖母的珠姐儿,千疼万宠的长大,订好了亲,却逃婚,害得你祖母被人背后指指点点,害得她的孩子,流落乡野多年。”
“再看看你祖母的爱子,你大叔叔,娶了个乌佑国的公主,既不贤惠,又不能生育,天天和你祖母作对,你祖母溺爱的孩子,长大以后,带给她的只有无穷无尽的伤心和苦恼,所以,你的婚事只能长辈做主。”
徐缈,哭跪着爬向母亲,“我会好好孝顺所有尊长的,母亲我真的……。”
“闭嘴,拿戒尺来。”
“夫人,要戒尺做什么,”墨香慌乱道。
“我说拿戒尺,你们便去拿,要干什么,还用跟你们解释,”墨香只好去取戒尺。
伸出手来,苏氏狠狠打了徐缈左右手掌,一边三十下,“你若还不听话,我就直接打死你,下去,”徐缈哆哆嗦嗦的由白蕊,扶着下去了。
才进到大小姐的院子,白蕊便大喊道:“红蕊,快去找药。”
红蕊,迎出来,一看自家小姐,两手通红高高肿起,便着急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白蕊道:“是夫人打得。”
“夫人,怎么把大小姐打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