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齐乘游艇离开了海岛,来到了一处暂时关押嫌疑人的隐蔽地点。
“抓到的人都有什么反应?”
贺南齐往里走时,询问出来迎接他的纪官杰。
“反应都挺大,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抓他们来,一直吵个不停。”
走到最里面的一间大屋子,贺南齐和顾槿妍都听到了,一阵吵闹的声音:“为什么抓我们来,放我们出去!!”
“一只耳朵就要被抓吗?你们这是歧视残疾人……”
“都给我安静!”
纪官杰一声大吼,屋子里顿时寂静了下来。
贺南齐面色阴霾的扫了一眼被捆住双手的嫌疑犯们,他们都只有一只耳朵,光从面相来看,并不能判断谁才是真正的恶魔。
“你们谁认识邵红?”
他冷声开口。
那些一只耳的男人们面面相觑,又纷纷摇头。
在这个过程中,贺南齐犀利的目光没有放过任何人,他仔细的观察着他们每一个人的表情,企图从中察觉出异样,但很可惜,他们看起来都没什么异常。
贺南齐回过头:“妍妍,你过来看,他们中有没有哪个人让你觉得恐惧?”
他深信不疑她曾经看到类似被囚禁的电影都那么激动,倘若看到真正的凶手一定会反应更加激烈,所以他才会带她过来。
顾槿妍上前一步,仔细的打量每一个人,一直到看完最后一个,她面向贺南齐,摇了摇头。
“没有吗?”
“恩。”
“你再仔细看看。”
顾槿妍又将那些嫌疑人看了一遍,还是摇头:“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她的表情也证明了,确实没有让她觉得可怕的人。
贺南齐蹩眉思索了半天,问纪官杰:“都在这里了?”
“是的,除非不在晋城,否则哪怕是藏在地底下,也被我们翻出来了。”
“再仔细找,范围可以更大一点,把周边的城市都查一遍。”
贺南齐交代完,便牵着顾槿妍要离开。
“贺总,那这些人……”
贺南齐回头看一眼:“给些钱,放了吧。”
之后又过了好几天,岛上风平浪静,贺南齐每天早上离开,傍晚归来,这天傍晚,他刚下班回到岛上,顾槿妍便迫不及待的跟他说:“那个邵红的家人打电话来了。”
“什么事?”
“打电话人自称是她哥哥,说她母亲病逝,让她回家奔丧。”
“母亲病逝?”
“是的。”
贺南齐陷入沉思,顾槿妍悄悄问:“怎么办?是不是应该让她回去?”
“不急,谁知道这是不是救她出去的圈套,待我派人调查一下再说。”
贺南齐当即打了通电话。
深夜十点,纪官杰回了他电话过来,证实邵红母亲确实病逝。
挂了电话,贺南齐脸色就不对了,顾槿妍问:“怎么了?”
“没事,你先睡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顾槿妍哪里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辗转到凌晨一点,见贺南齐还没回来,她便披了衣服下床。
出了房间看到隔壁书房的灯亮着。
她悄悄探了个头进去,看到他坐在椅子上,手里夹着一支烟,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样子。
“南齐,到底出什么事了?”
贺南齐乍然见她进来,赶紧熄灭掉手里的烟,腾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你别进来,这里烟大。”
“你肯定有事,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走!”
“好,我们回房间,我告诉你。”
顾槿妍被贺南齐牵回卧室,他握着她的手,久久无言,半响才懊恼的叹了口气,“没想到我贺南齐聪明一世,也有失误的时候。”
“到底怎么了?”
“邵红并不是凶手。”
“什么?”
顾槿妍大吃一惊:“可是她自己都承认了!”
“你听说过屈打成招吗?她其实就是。”
这太匪夷所思了,顾槿妍简直不敢相信,只听说过古时候严刑拷打有屈打成招的,贺南齐也不过是闷了她几次水,不至于如此吧……
“那你是怎么知道她屈打成招的?”
“首先她说她偷项链是为了给母亲治病,这个当时在我们看来是借口的说辞,今晚在证实她母亲确实病逝已经被验证了,她没有说谎,而她说的真话仅仅是这一件,之后所说的每一句再我们看来是真话反倒其实是假话。”
“你到底是怎么推断的?”
“我现在来给你一条条分析,你便知道她为什么不是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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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是不是好意外啊,没想到剧情会逆转吧,说不定明天继续过山车哦~~~小心脏可都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