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
白晴雪看见那件被熨得齐整的西装,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了一个笑容。
赫安安惊慌失措,吓得六神无主,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晴雪看:“晴雪……你……”
“看……不就是一件旧衣服吗,把你紧成这样,赶紧收起来吧,假装我没看过,要不然你跟南宫爵不好交代。”白晴雪故作轻松的笑着。
赫安安紧张的神色也慢慢的舒展开来,赶紧拍拍胸口:“好的好的,你快点查资料吧,我……我把衣服拿给先生。”
白晴雪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点头让路,模样看上去跟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但是,她的手紧紧拽在一起,指甲掐进肉里,此时此刻的心疼让她差点窒息。
赫安安将衣服拿出去,程昱紧张的的问道:“嫂子没有看见吧?”
“没……没有……衣服我拿来了,你赶紧去毁掉,要不然……被她看见……就完蛋了……”赫安安不经意间擦了一把汗,刚才那一刻差点要把她吓死了。
程昱将信将疑的接过衣服:“这件事情不能给嫂子说,知道吗?要不然会天下大乱!”
“我知道!我知道!”赫安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局促不安。
看了一眼在阳台上品酒的南宫爵,又看看书房的方向,不知不觉中她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程昱上下打量了一番赫安安:“安安,不要在爵哥面前耍什么小聪明,他能一眼识破你。”
“我知道我知道。”赫安安不耐烦的说道。
白晴雪才到南宫爵身边多少天啊,就能节节高升,但是她呢……充其量就是当一个经理人培养。
南宫爵身边可以有很多女人,可惜……就没有她的位置。
论长相,论身材,赫安安觉得自己不输给任何人,她的业务能力,金融知识是南宫爵手把手传授的,比任何人都有资格说话。
赫安安从书房的门缝里,悄悄的看着白晴雪。
白晴雪现在已经濒临崩溃的状态,坐在书架的楼梯上心神不宁。
她手里的书也拿倒了,那本马克思的《资本论》倒立在手中,完全不是看书的状态。
白晴雪的手在颤抖,嘴唇也在哆嗦,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献身的男人,竟然是最大的仇人。
赫安安掩嘴偷笑,她知道,自己成功了。
刚才得知自己去书房拿东西的消息时,她看见白晴雪在里面,所以就很顺理成章,半推半就的把那件衣服给白晴雪看。
白晴雪就这么活生生的进入了自己设计的圈套,看见她现在这样,赫安安的心中有种报复的快感。
白晴雪的确往心里去了,但是这一次她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声张。
如果直接去找南宫爵兴师问罪,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也会打回原形。
赫安安一直盼望着盼望着,眼巴巴的等着白晴雪去大闹一通,然后被南宫爵扫地出门。
据她了解,南宫爵不会允许一个带有污点的女人在身边。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晴雪丝毫没有要大闹的苗头,只是安静的坐着,大脑里不知道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