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宣帝想要一个人独吞,那也要看她会不会允许,他又能不能吞得下?
当天夜里,大将军府邸中,冯伯毅看着眼前的外孙,心下不由叹息一声:“说来,那颜姑娘当真是你的福星。这两日二皇子一党,因为那番外使者的缘故,现在打压的被打压,缩着头的缩着头。眼下皇上对祁炎那边已经起了疑心,我瞧着今天他对你的态度还可以,你可得把握好机会。”
许是经过这段时间明里暗里和祁炎这边的交手,祁烈变得稳重了不少。
此时他听到冯伯毅的话,恭敬地朝他拱了拱手:“是,烈知道,叫外祖父担忧了!”
“你是我外孙,你母亲早早没了。我在不管你,不关心你,那就再也没人管你关心你了。你且放心,属于你的一切,外祖父一定会抢回来给你的,谁也夺不走你的东西!”
冯伯毅信誓旦旦地说完这话,又看向祁烈的腿:“听闻前两天冯俊那小子给你做了手术,情况如何?”
祁烈摇摇头,道:“具体不知道,现在不好和颜姑娘那边接触,她也没看过,暂时还不清楚。不过看冯俊那模样,好似他自己也没太多信心。”
毕竟之前冯俊得到颜诗情指导的时候,距离现在时间有些长了。
加上这次动手术,颜诗情也是透过小溪的手,间接得和冯俊这边有了关联。
只是两人都不在场,靠得是几张信纸和图样。
冯伯毅闻言眉心紧紧皱在一起,他是相信颜诗情的,当初会提到冯俊,那也不过是气话。
对于冯俊,他同样也是没把握。
别看皇上现在对祁烈好的感觉,可不能站起来的继承人,这辈子是与那个位置都没关系。
眼下没被废,一是在稳定洪武国的江山,毕竟储君不是说废就废的。
二来,则是因为自己。德宣帝现在还需要他,所以他要用祁烈在稳他的心。
可是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除非是祁烈能自己站起来,否则那位置永远都没有他的份。
不管是洪武国也好,还是大楚也罢。这数百年来,可还没见过哪位皇帝是坐在轮椅上,一辈子都站不起来的。
“昨天你在殿上帮她说了话,也算是解了情。眼下正是好时机,不管是颜诗情来看你,还是你去看颜诗情。她要是来看你,自然是本着感激你替她说话,她来谢谢你。你去江府那边的话,则是代表洪武国的太子身份,也是皇家的继承人,对于这次闹得乌龙,表示歉意,请她务必不要放在心上。”
祁烈听到这话,眼眸一转,道:“外祖父,你的意思是说借着自己的身份,带着东西去赔礼道歉,一则表示皇家对子民们被污蔑的歉意,做给京城那些老百姓看的。二来,我也好找机会,叫颜诗情那边替我看看情况?”
“对,我的意思真是如此。这次的事闹得太大了,颜诗情那边倒是没有什么,但在百姓们看来,她终究是被冤枉过。只不过人家凭着本事躲过了而已,咱们皇家还是欠一个解释的。你借着这个机会在达到自己目的的同时,也能得到百姓们的爱戴,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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