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是你的战友,我再说一遍,好好摆正自己的位置。”
“自个好好想想,今天就这样,散了。”
装逼完就跑,这是要诀。徐远冷冷盯着几人看了片刻,径直推门而出。
出了门,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卧靠,好紧张,小心心都要跳出来了。
大量的历史剧告诉我们,要想打赢一场硬仗,得靠队伍。如果队伍人心散了,不能凝聚成一股力,怎么玩,靠他这个懂得不多的菜鸟导演吗?
他可以不懂光影,不懂摄影技术,不懂台词的魅力,但他一定要懂怎么去驾驭这些懂的人把电影做出来。
这,就是对他最大的考验。
“精彩啊!”啧啧的几声赞叹声差点把徐远吓得驾鹤归去。
“卧靠!”猛得跳了起来。
“嘿,这么胆小可不行。”陈易明笑眯眯的看着他。
“老哥,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你这胆量得练啊,刚刚就挺好的,我在楼上都能听到你挥斥方遒的怒吼声。”
“怎么样怎么样?”徐远凑了过去。
陈易明抿了抿嘴,“唔,有点生涩,但还算不错。”说着笑眯眯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哥,你比较懂,你说现在怎么个处理办法。”徐远揽过陈易明的肩膀,有些焦急的求教。
“这个简单,团队成员没有感情嘛,大家多交流交流就成。”陈易明从口袋里抽出一张黑色的卡片,“高档会所,一流服务,你带大家搞搞团建,这不就成战友了嘛。”
“老司机啊。”徐远一把捞过黑卡,但有有些迟疑。
“老哥,这个,嘿,它正经吗?”
“哈哈哈哈。”陈易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说什么,走人。
“别走啊,老哥你教教我……”
……
第二天,几人一团和气的坐在会议室。
“徐导,您给讲讲呗。”乌孟克满面春风的翻动着手中的剧本。
“讲什么?”一脸疑惑。
“剧本啊,天大地大事业最大,老弟你可别松懈啊。”
“我松懈个毛线,老乌啊,我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就不瞎参合,你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你们商量着来。”
张顺丰摇头,“徐导,你这不行,没进入状态啊。你知道一部电影和导演的关系吗?电影就是导演的作品,操作层面我们是可以商量着来。但一部电影,它的灵魂,它的气质,一定就只能有一个,你得拿出魄力,决定下每个关键事宜,不管好坏,至少一部电影的魂它是立住了。”
“就是。”王喜跟着说道,“当导演我可是羡慕得紧,陈总招我来的时候,我就说了,得给我个副导演的位置,让我跟着学学。”
“我一个人到中年的人都想着学,你年轻力壮的,怕什么。”
“这话对头。”乌孟克很是赞同,“你要么是懒,要么是自卑,不然怎么就不想着学呢,我们可以教你啊。”
能让几人如此和气的,不是昨晚彻夜的团建,而在于徐远拿出的那张小黑卡。一张独属于陈易明本人的私人卡片,一张限量级发放的卡片,一张里面有零有整有几百万余额的卡片。
这人与陈总的关系,得细品啊。
并非他们私底下说得那种看起来像幸运儿的有钱人逗趣玩具。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样,你得有价值,有价值了之后咱们互相看得起,就可以发展私交了。
利益和人情混淆,已经分不清楚本来面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