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事。石锁儿聚精会神地聆听,不多搭话,只是不住咧开嘴笑。
快艇航行了四十多分钟才抵达云沙岛,来顺儿和喜子闻讯前来接应。
进入天然小码头泊位,停机下锚、搭跳板、抛捆缆绳,一套动作迅速完成。
来顺儿和喜子顺着跳板跑上船,不等江逸晨给介绍,两人就跟新来的小伙子搭上话了。
“你就是石锁儿?变化有点儿大啊,都不敢认了。”来顺儿上下打量着新伙伴,
“嗯,俺就是石锁儿。来顺儿哥、喜子。”石锁儿回应着,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
“真不赖,比以前在双柳树的时候壮实多了。哎,我就记得那回你来俺们村找你三姨,被老赵头儿他们家的大黑撵得直跑,一不留神摔到积肥坑里去了。啧啧,可惜了一件新衣裳。”喜子对石锁儿的身板颇为羡慕,赞赏之余又顺便提起他以往的光辉事迹。
石锁儿听了,顿时脸憋得通红,一下子窘得说不出话来。
“喜子,你这小子真是长了张破嘴。”江逸晨上前斥责道,又瞪他一眼。
“对啊,那都是啥年月的破事儿了。要搁现在,石锁儿一脚就能把大黑踢河里去。嗯,他就这人,你别理他。”来顺儿拍了拍石锁儿的肩膀,安慰道。
“好了,先卸货,中午吃饭的时候再拉家常。”江逸晨挥了挥手,安排工作。
几人一起动手,将后甲板上的各种物品依次搬上岸。
四年苗龄的椰子树高达三米多,碗口粗细,份量可不轻。这个时候,石锁儿的力气就派上了用场。来顺儿二人站岸边,他从前甲板往上递,显得轻松自如。
引得岸上两人连声赞叹吆喝。
正当他有几分得意的时候,扭头却瞧见江逸晨在后甲板上一次抱起几棵,那副举重若轻的模样,不知比自己强了多少。
石锁儿颇为惊讶,没想到晨子哥一个书生老板居然还有这把力气,而来顺儿和喜子却并没有对此有什么反应,看样子早已见怪不怪了。
东西全部上岸之后,江逸晨指挥大家先将椰子树苗直接抬到银沙滩一带,找个阴凉的地方搁下。尽管椰树苗根部都用塑料布包裹着土球,做了完善的保水处理,但经过长途运输,已经有些打蔫,今天傍晚前必须种上,以提高成活率。
来顺儿和喜子在岛上待了这么久,早就清楚石坑营养水的威力,所以对于椰子树苗能否种活这种问题基本上没有什么疑虑。
然后又将芭蕉树苗搬上山,放置在葫芦洼竹林附近。这里先前种下的毛竹生长迅速,已经小具规模,其形态秀丽挺拔,配合着淙淙的流泉,颇有几分“竹色溪下绿”的意境。
再添上几株宽阔碧绿的芭蕉,与毛竹高低搭配,将更增清幽、空灵之感。尤其要是赶上了下雨天,“雨打芭蕉”可是古往今来的文人墨客用于抒怀的绝佳情景。
江逸晨站在水边出了一会儿神,又大致计划了一下芭蕉树的栽种位置。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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