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增加份量,刚才他将偷猎海豚的罪名也拉了进来,硬扣到对方头上。
但如果唬不住对方,非要扯上官方机构的话,一旦较起真来,还真不一定能把游艇上的那帮家伙给怎么着。
搞不好自己还得冒险搞搞其它偏门的手段,反正是很棘手。
海豚乐球也随后抵达。将脑袋露出水面,张着大嘴唧唧哇哇直叫唤。江逸晨自然明白,这副模样是在邀功请赏。
他也不吝啬,伸手从空间中取出了五、六个特制小馒头。依次抛进海豚的嘴里。
再视察一下空间,发现小馒头的存量已经寥寥无几了。一会儿回去还得跟老窦交代一下,让他抽空再蒸上几屉备用。
乐球的要求一向不高,属于知足常乐的典范。美食入口,令它非常快活,于是又表演起直立水面倒退的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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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傍晚,以喜子一向不安分的性格,自然免不了将白天发生的事情加油添醋地在餐桌上演绎了一番,尤其着重描述了自己不惧风浪、傲然挺立船头,横眉立目、大义凛然地训斥那帮偷猎坏胚子的情景,说到高兴处,激动得手舞足蹈,还差点儿打碎了一个喝水杯子。
来顺儿等人与他相处已久,深知其秉性,对这件事儿自然不会完全相信。
不过对于鲨鱼的态度,大伙儿却起了纷争。石锁儿做为业余美食家,这回倒是与喜子站到了同一条阵线上。他热烈建议把鲨鱼给收拾了,这样既饱了口福,又除掉了威胁岛民人身安全的危险因素,还省得让外人惦记,岂不是三全其美的好事儿。
来顺儿则坚决反对干掉鲨鱼,一是出于自然物种保护、生态平衡的理由;二来,那条鲨鱼未曾伤人,甚至连攻击企图都没有表露过,自己这边凭什么伤害它?还讲不讲道理?
老窦还是那副老好人的模样,一边饶有兴致地听故事,一边慢慢吃菜饮着小酒,并不表态支持哪一方。
上岛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对当前的工作生活状况还是挺满意的。这儿收入不错,食宿全管,连日常用品都配备,平时几乎就是个只进不出的状态。
手头儿上松快了,自然就不用那么太算计。于是近期他将多年来常伴左右的武山醇换掉,托后勤部的沈主管帮着在城里买了几瓶粼江特曲,在交接货物的时候顺便给捎过来。
要说这七十多块钱一瓶的酒就是不一样,香气正,入口绵软,滋味儿醇厚,比起那武山醇真是强太多了。
他也不贪杯,每餐只喝上二两,慢慢品,再配上好菜,这小日子就足够舒坦了。
此时,做为事件的真正主角,江逸晨却并没有参与争论。他低着头,沉默不语地划拉着碗中的米饭,脑子里正在思索自己究竟该如何对待那条大蓝鲨呢?
如果它打算就常驻在这里不走了,那么不仅要长期防范它伤害岛民,同时还得防范外来船只打它的主意,实在是一桩麻烦事儿。
不过左思右想,也没有琢磨出什么好法子,令各方都合适。算了,接着观察两天看看情形再说吧,办法总会有的。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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