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啊,我听的时候也很震惊,但这的确是事实,而今大理寺已对谢雪瑶谋害世子一案做出判决,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不是,我就想不明白了,谢玄官看上那个男的什么了,他是天仙吗,居然让谢玄官纠缠三年?”
“这我还真不清楚,应该长得不错的,不然谢玄官怎的会如此执着,还为了争风吃醋险些做出追悔莫及的事来。”
“你说那教书先生喜欢缇春县主,这事是不是真的,我总感觉有些假呢,哪有先生会喜欢上自己的学生的啊。”
“怎的没有,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你也太少见多怪了吧!再者你又不是没见过缇春县主,那小模样,谁把持的住啊。”
“说的也是……不过,我还是不敢相信,谢玄官居然会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对无辜之人起杀心。”
“都说了不是杀心,她就是想教训教训缇春县主,没有想要她的命,嗐!总之现在是自食恶果了,希望她以后能吃一堑长一智吧。”
……
迟鹰提了药回府,年前的时候缇春将宋府搬至新府,并重新挂牌,如今这里便是新府邸了。
迟鹰熟门熟路地将药提到宋珩的院子里,院子里宋珩正躺在椅子上晒太阳,而缇春正小心地给他喂着药。
见迟鹰进来,缇春欢快地和他打招呼,不想迟鹰落个脸,扔下药就走了,搞的缇春一头雾水,“他又怎么了?”
宋珩多少猜到几分,不动声色道:“没关系,许是碰见什么事惹他不开心了,一会儿他自己就好了。”
缇春一直晓得迟鹰的性子,他就像六月的天似的,说变就变,但这回落脸还是一个多月以来的头一回,那日上元节他们从宫里回来,没多久迟鹰就知道了宫里的事,他知道后当即围着宋府放声大笑了一圈,竟是连宋珩的伤势都顾不得了,按迟鹰的话说,他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没有哪一刻是比那时更快活的,仿佛郁结在心十几年的恶气一夜之间全都吐了出去,别提多畅快了,也正因此,迟鹰连续一个月给了缇春好脸色,那真是发自内心地对缇春卖笑,弄的缇春都不自在了。
“对了,你最后一次考核是不是在下个月?”
缇春点点头,“对,三月三,怎的,你要来看吗?”
“嗯。”宋珩温柔地应她。
缇春笑道:“宋大人,你好完全了吗,别到时牵扯到伤口,可得不偿失啊。”
宋珩眼底荡开无奈的笑意:“你知道的,我已经好了很久了,是你一直让我卧床,对外称还没好的。”
“哦?宋大人这是在怪我咯?”
“没有。”宋珩看她调皮的样子,“我不敢。”
他笑吟吟又认真的模样搞的缇春心下痒痒的,她嘴上说着“这还差不多”,说着还把头偏到另一边,以掩盖脸颊上不自然的红。
宋珩盯着她,因着她不看他,所以他有些肆无忌惮:“最后一关的幻境是谁出的题你知道吗?”
缇春回过头,“知道啊,大玄官吗。”
宋珩神色平静,“他设的幻境,与旁人颇为不同。”
缇春看着他的眼睛,沉默了下,而后她故意上前,与他靠近了些:“哦?有何不同?难不成宋大人是要给我透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