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衿这个身体年纪还小,身子都还没发育好,是头一胎还是没足月份就要生产,她感受到了在现代没有体会到了痛。
浑身所有的骨头像是被拆开了一样,撕裂的疼痛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她的身子,她脸色苍白,嘴唇都咬的出血了却还是一声也不吭,只是闷声咬牙,不是溢出哼声。
即便是楚灵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坚强的女人,她见过别人生产,都是恨不得把房子给喊穿了,虽说她感受不到那种痛,却也佩服苏子衿能忍不住。
“你叫出来吧,叫出来能好一些。”她心里不忍,看着苏子衿强忍的样子声音都发颤了。
苏子衿咬牙,断断续续的声音从齿缝里溢了出来,“给,给我,拿,额……布,塞……塞我嘴里!”
外边有薛湛,楚灵知道她是害怕自己叫出声被薛湛认出声音,看着她嘴唇被自己咬出来的血痕,楚灵泪珠儿像断了线似得掉了下来,转身拿了布胡乱叠了叠,而后塞到了苏子衿的嘴里。
郎中的夫人也是个会医术的,并且她就是这个小镇接生的好手,熬上了药烧了热水之后,她马不停蹄又回到了客房。
乍一看到苏子衿咬着布的样子,她愣了一下也管不了那么多,走上前压低声音问了情况,知道她是不足月份生产,心里已经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
“益气补血的药已经熬上了,上一次的五百年的野山参还有余下,等下切片含着,生的时候会很痛,你留着力气,千万不要泄气。”她柔声安慰苏子衿,掀开她的被子看了看,转身走到了门边。
郎中站在薛湛的身边,脸色僵硬如铁,“怎么样?她没什么事吧。”
看了一眼冷色端坐的薛湛,郎中夫人心里顿时没了底,“不大好,看着很凶险,你先把吊命的药给熬上以备不时之需。”
这里边的厉害郎中清楚的很,苏子衿是他救回来的,她的身子情况如何他比旁人更要清楚。
医者父母心,他本身就是心软的,当即也顾不上薛湛了,转身去药铺忙活起来了。
那郎中夫人看了一眼薛湛,进了屋子把门给关了起来,这还不算,又拉上了一层厚厚的帷幕,女人生产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吹了冷风,那可是要遭罪一辈子的。
苏子衿喝了催生的药,嘴里含着五百年的野山参,牙齿上咬着破布,不大一会儿肚子里就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冲击着她的五脏六腑,她咬着破布呜咽出声。
因为嘴里塞着破布,声音一半在嗓子里,一半溢了出来,听得楚灵心里难受极了。
但这也只是开始,因为是不足月生的,血关开了宫口却没有开,孩子就是不往下生,吃了催生的药也没有让孩子乖乖的出来,反倒是让苏子衿痛的整个人像是被水洗了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都没见孩子出来,郎中夫人也急了,咬牙走到苏子衿跟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
“不能再等了,催生的药已经吃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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