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有一天,当你发现日子特别的艰难,可能是这次的收获特别巨大。
只有当你闯过一关又一关的关卡,才会明白这些年它们的存在有多可贵。如果没有它们,就连成功,或许都是索然无味。
……
天亮了,被老妈叫起来,两个人就像什么也没发生。
天空黑暗到一定程度,星辰就会熠熠生辉。三周后,疫情基本控制,高三初三学生复学。由于起的太早,我困的在老爸车上睡着了。
“陈洁,你说你也是,非得早上那么早给人叫起来背单词,你这路上,这车上背不一样吗?”
妈妈开着车,爸爸叉着手,瞟了眼悲惨的我,平视着前方,嘴巴一上一下的。
妈妈猛一转头,“我都懒的说你是猪呀,你知不知道人一天,这个学习的黄金阶段,就是起床后的两个小时,你什么都不知道。”
妈妈斜眼瞧着爹的,眼角的黑眼圈很是明显,“儿子英语有优势,那就得维持,至少在总分上能拉别人一大截呢,你懂不懂呀,猪头。”
“我是猪还是你是猪呀,你4:30叫她起床到6:30是两小时,你5:10起床到7:10不也是这俩小时,有什么区别,儿子7:20报名,正好7:10多就到学校了。”
“我争不过你,你看下,到几点了。”
前面堵着车,妈妈看了下时间,7:00点了。
“都堵了25分钟了。”
“哎学生多,天天要往学校跑呢,今天又逢上报名,就更多了。等下也只能送海海到校门口,他自己测了体温进校门再测一次体温进教室,然后他们搞卫生下午考试,学费伙食费已经在网上交了。本来不该来的,人流多,容易给国家添乱。”
爸爸拍着我,唤我起床。
“可不是吗。不过我们要充分相信国家集中力量办大事的能力,武汉是能过关的,中国也是。”妈妈目光坚定,眼里满是星子。
“好,你给他把书包拿上。”妈妈瞧着我呆滞无神的眼晴,指着书包道。
“好,咱们走。”爸爸催促着失眠过度的我下车。
“对,这都半天了,还没挪。”
我和老爸在妈咪的咆哮下快速下车,向学校方向跑着。
妈妈打开了车子的窗户,伸出头,朝我与爸爸大喊,“你俩慢着点!”
“你俩慢点。”
我与爸爸忙里抽空,回头挥手,“再见!”
“我羡慕那些真正聪明的人,因为真正聪明的人从不狡猾,也不走捷径,不易极喜也不易极悲。这是一种稳定的力量。普希金说这世界上没有幸福,只有自由和平静。”这是父亲曾教导我的话,我好像明白了……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这是三毛写在《北方的候鸟》里的一首诗。三毛求的是来生,而我,唯愿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