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雪飘飘,不一会儿,就为整个世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纱。
开车的人年纪不大,正是热血上头的年纪,开着车频频从后视镜里偷看,眼看后面两人打情骂俏后,薛秋也不介绍一下他,整个人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他只好自己开了口:“嫂子,我叫薛景泽,你叫我景泽就行,”顿了顿有点兴奋的问,“你真的徒手夺了绑匪的刀?”
临依正在安静看窗外雪景,听到自己又被喊了一声嫂子,尴尬的直想翻下车去,谁知他下一句更劲爆。
不过细想一下,她好像还真的徒手夺了绑匪的刀,不过这也没什么可自豪的,谁想有这英勇事迹啊,在餐桌上品尝美食才是她的人生追求。
“谁瞎说的?我就是趁乱捡了把扔在地上的刀,捡了就交给警察了。”临依隐去了自己连踩带踹把刀疤男阴的嗷嗷惨叫的事,踢裆踩脚当时解气,但说出来总感觉……不太光彩。
薛景泽有些失望,随即又问:“我还听说……嫂子你用画框砸晕了一个绑匪?”
临依吃惊道:“谁跟你说的?”
他怎么连这种细节都知道?!
薛景泽有点为难,他手下转了转方向盘拐了个弯,才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那个姐姐不让我告诉别人她的名字……”
薛秋笑了笑说:“你在哪听到这些话的?什么时候知道的?地点时间总可以说吧?”
薛景泽苦着个脸说:“堂哥,你这不是使诈吗?”
临依往手上哈了口气,替薛景泽解了围:“别问了。”
薛景泽刚松了口气,就听临依又开口了。
“我知道是谁,那天在破厂房里一共四个人,除了我就是绑匪、方文瑶、张鱼,张鱼不像是随便跟人大嘴巴的,是不是方文瑶说的?”
薛景泽满脸震惊,怎么这么快就破案了,当即不吭声了,老老实实的当起了开车司机。
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憋了一会儿,薛景泽就忍不住了,他神秘兮兮道:“嫂子,你知道吗?我听说那几个绑匪有奇怪的信仰,他们其中几个人在身上纹了奇怪的纹身……”
临依心里一突,想起了什么。
车辆平稳的行驶在铺了一层薄雪的道路上,轮胎碾过留下一道车辙。
到了地方,临依迷茫的眨了眨眼,她没看错吧,怎么把她带警局来了,脑子里瞬间闪过各种从小说里看来的阴谋诡计。
薛秋忍俊不禁道:“你脑袋瓜里想什么呢?带你做个笔录至于这么如临大敌吗?”
这么一起在大街上拿着火乍药威胁警方的案件,当然是要详细记录案件情况的,而临依作为绑架案的受害人,显然是逃不过到警局走一趟。
临依松了口气,揉了揉还有点发懵的脑袋,说:“你早说啊……吓我一跳,我能见老二一面吗?我有点事情想问他。”
脚踩着洁白的雪花,三个肩并肩走进了警局。
“什么事?是关于温穗的吗?”薛秋问。
临依一挑眉,模棱两可的说:“大概吧。”
一个女警察临依领进了一间办公室,还给了她一杯温水,态度称得上是温柔了。
女警察说:“你好,临小姐,我是负责做笔录的小倩,你可以跟我说一下当天的情况吗?”
临依回忆了一下说:“那天是我妈的婚礼,有个服务员把一堆吃的倒我身上了,我早上没吃饭,随手拿了几个薄荷糖吃,然后就是去跟方文瑶一起换衣服的时候,路上被张鱼递过来的东西迷晕了——我没晕,方文瑶晕了,那薄荷糖太凉太苦了,我怀疑是解药。”
小倩说:“的确是,我们经过化验发现那的确能解迷/药,你当时既然有意识,为什么不求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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