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两人同时说出口,他们的话音最后竟然莫名的重合了。
宋暖噗嗤一笑,“你们自己看像不像?”
“新星cp我嗑了。”宋暖还不忘给他们俩添上一刀。
……
政府军和维和救援部队一同收复了附近的小镇,然后为了便于支援难民营,就驻扎在营地的附近。
到了难民营——
此前被围困在那个小镇里的平民,都被临时安顿在这个难民营当中。
宋暖和时新下了车,李星则返回驻扎的部队里,去停车。
“暖姐,先吃些糖果垫垫肚子吧。”时新十分贴心的从背包里拿出牛奶糖,递给了宋暖。
“谢谢啊,我觉得我可以叫你沈贴心了。”宋暖笑着说。
“嘿嘿。”时新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在远处,我看到一位南苏国的一个小女孩儿,大概就三四岁的样子,瘦得皮包骨头,但是眼睛很大、很漂亮。
她是刚刚和她的妈妈到难民营,看到水和大饼后说的第一话让正在吃着糖的我鼻子一酸,她说:“妈妈,我们这是到天堂了吗?”
她的妈妈非常温柔的抚摸她的小脑袋,说:“雪儿啊,这是难民营。”
雪儿睁着两只葡萄般圆润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她吸吮着手指头,说:“妈妈,这里为什么叫难民营啊?”
听到了她的话,她妈妈的笑容渐渐平淡,但她妈妈的手依旧抚摸着她的小脑袋,还是那么温柔。
“……”她妈妈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淡笑不语。
我想:她妈妈估计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孩子这个残酷的现实吧。
时新正准备剥开最后一粒奶糖时,我拍了一下他的头,他才依依不舍地“放过”了那颗糖。
我眼睛微红,把那颗大白兔奶糖递给雪儿,她睁着大眼睛,好奇的拿着奶糖端详了半天,然后庄重的把它含在嘴里,然后就突然躲到她妈妈身后大哭起来。
我很纳闷儿,不明白为什么雪儿为什么要哭。
我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的妈妈含泪告诉我说:“你知道吗?在交战区里,一包白砂糖标价超过100美元,我的雪儿啊从出生到现在,还不知道甜是什么滋味……”
时新也是红着眼给我翻译。
我的内心十分震撼,我为自己刚刚吃了两颗糖感到十分愧疚和罪恶,要是自己把这两颗糖都留给雪儿该有多好啊……
时新拍打着自己的嘴巴,估计他和我的感受是一样的。
“饥饿”和“绝望”,是我迄今为止,在这个国家听到过的最多的词。
不过就是一粒我们司空见惯的大白兔奶糖,
今天却让我尝到了一种浓得化不开的苦涩。
我打开背包,看看有没有其它吃的了。
时新不停的给我眼神,我知道他想表达什么:让我不要出手太“大方”。
我能理解时新的想法,因为我们不是圣母,没有资格全部无私奉献,况且,还有那么多难民呢,我们救济不了那么多人,只能尽力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