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端和谭群乃是当之无愧的壮劳力,少不得合伙把写生架搬出来,并在二位“领导”指定的地点摆放完毕。
为了强化学生审美的能力,写生是服装设计专业的一门必修课程,贯彻整个学业的始终。
别看纪红琳似乎没心没肺的样子,其实跟贺雅楠一样,功课上也算姣姣者,对写生这一活动也均是情有独钟。
美景当前,贺、纪二女很快就陷入了如诗如画的田园风光之中,两位苦力的身影也就渐渐在二人的目光中消失了。
信步走在草丛中,青草和花香的气息掺杂在一起,中人欲醉。
韩端还是第一次专程到南郊来游玩,不免感叹白在这儿上了好几年学,竟然不知道中洲城外还有这么美的所在。
谭群的车子旁边还停着其他的几辆,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有眼光的大有人在啊,自能找到并不显眼的美妙去处。
远处的草地上,还零星散布着一些游人。
几对年轻的情侣,在草地上尽情追逐;那边亲亲热热的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也有父亲或母亲带着孩子单独前来,带着相机留下难忘的记忆。
嬉笑声不时传来,温馨的氛围让人心生感动。
“叔叔。”一对双胞胎男孩冲他大叫。
韩端回过神来,才发现一只皮球停在了自己脚下。他顽皮心起,把球捡起,用脑袋顶了回去,标准的头球动作,引起了两个男孩好一阵纠缠。
回头望去,河边的贺、纪二女头发被微风吹动。专注的神情似乎也融入画布中,成了另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转的累了,韩端也学着一些游人的样子,随意在草地上躺下来。
暖洋洋地阳光照在身上,迷迷糊糊中,居然有了点想睡觉的意思。
谭群拿着他半专业的相机四处一通乱拍,也有些无聊了,走到了韩端身边。
“坐。”韩端听到动静,抬起了眼皮。
谭群扬了扬手里提着的两个细长的皮包。
“钓鱼?”韩端一眼就看出包装中的物品。登时来了兴致。这项基本功他可是从小就有练,只是近年来到河边的机会少了。
就在距贺、纪二女不远处的河边,两人找了一棵大树,在那下面各自准备好了鱼饵。
谭群又跑回车上运输一趟,他带的东西还真够全和地,小凳都是每人有份。
韩端坐定地功夫没得说,牢牢瞪住河面,可惜天公不作美。折腾半天,只钓到了两条小猫猫鱼。
谭群比他“幸运”得多,总共钓到了中等大小鱼儿一条,两人的收获合到一起,也就只够给鱼洗洗澡,压根做不了一碗鱼汤。
在与谭群对视交流过之后,两下再次静下心。韩端看到浮子猛地沉了下去,心也跟着一喜。从那起降的弧度来猜没准是个大家伙。
屏住呼吸,韩端沿河岸与上钩者斗起了耐心,就在此时,只听“哇”的一声大哭自身后传来。韩端手一抖,眼看到手的成果消失无踪。
回头一看,一个不大的男孩放声痛哭。身旁站着一位美丽的少妇,想必是他的母亲。
韩端叹一口气。重新换上了鱼饵。
背后地哭声越来越凄厉,连聚精会神的贺、纪二女都闻声围了过去。
韩端和谭群感到不对,也丢下鱼竿跑过去。
“哎呀,这可怎么办。”少妇急的搓手,看着坐在地上一只手抹眼泪的儿子束手无策。
热心肠的纪红琳赶紧上去:“小弟弟,怎么了?”
韩端见男孩一只胳膊软软的下垂,急的大叫一声:“纪红琳,别动他的胳膊。”
正准备拉男孩地纪红琳吓了一跳,忙把手缩了回去。回头瞪了韩端一眼:“怎么啦!这么大声音干什么。”
韩端不及回答,先问少妇刚才孩子在做什么,怎么哭成了这个样子。
“小彬到处跑,我拉住手不让,他用力一挣,就变成这样了。”少妇心疼不已,眼泪已经围着眼眶打转。
韩端轻轻地捉住男孩下垂的手,吓得孩子更加大声地哭泣,手臂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他伸手仔细摸了摸孩子的肩头,眉头皱了起来:“呀,关节脱位了,以前出现过这样吗?”
少妇哭出了声:“好象吧,一岁多的时候。嗯,好象跟这会差不多,是孩子爸爸带他去市立医院急诊看地,我、我都记不清了,唔……。”
因为着急孩子,她思路不免混乱,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身子开始轻轻打晃。
“别担心,让我试试看,能不能帮上忙吧。”韩端安慰道,并轻轻地托起了孩子的肘部。
贺雅楠扶住孩子妈妈的身体:“大姐,别担心,韩端是医学生。”
她和纪红琳同时热切地注视着韩端,仿佛寄于了无限的希望。
孩子地母亲也是病急投医,抓住什么都当成救命稻草。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韩端身上。
没有亲手试过,也不是很有把握,韩端在心中默念,唯一能凭借的,只有师父灌进脑子中的那些经验了。
还好,他最近很用功,不久前刚巧还看过了几本有关关节复位的书,脑子里有些印象。
韩端一手托住孩子的肘部,另一只手则抓住了前臂,孩子吓得直躲。
不待他反应过来,韩端手上用力,抓住胳膊猛地向后外一个旋转,只听一声惨叫,孩子更加大力地哭叫起来。
几个人的惊叫声同时响起。
男孩双手都抬起来。交替去抹不住滚下的眼泪。
韩端心里吁一口气,还好,顺利复位了。
母亲快步到了孩子身边:“小彬,你怎么样啊?”
这时,她也注意到孩子的手能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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