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泪水的罗霞,仰头挺胸如慷慨赴阵的战士一般,大步迈了进来,再狠狠地关好房门。
易世杰惊慌地说:“这,这,这我们就更说不清了!我不想和你乱搞男女关系!”
罗霞用金刚葫芦娃那样的犀利眼神在房间内搜寻一遍,幸好没有发现烟灰缸之类的硬物。
“现在都是法治社会,人人知法懂法守法!你想清楚了,不要转眼间悔恨难当!”易世杰声音颤抖着地警告,“110,永远没有变,这我还是知道的。”
罗霞泪水迸流地叫喊:“你他妈回来干什么来了!”
待罗霞痛哭了一会儿,易世杰叹口气说:“你坐在那边吧,我不挨着你坐,你也别过来。我们就这么聊一会儿,水壶里有热水,自己倒吧。记住,别把杯子搞碎了,我不想赔钱。”
罗霞哭得累了,主动坐在远远地对面;易世杰也带着随时跳起来的警觉的心,哀叹着坐了下来。
“我,我在酒店门口,本来是和吴萍约好的。”罗霞哭着说,“我看见她抽你了。我呆坐了好久,正要走,就看见一个贼影溜回来了。”
“哎,还是不小心啊。”易世杰拍腿叫着,“我就住在这酒店里的!本以为骗走了吴萍,却还是没能躲过你。我晚点回来就好了!”
罗霞冲他喊:“你都跟吴萍说了什么?”
“说什么管什么用?还是那点破事儿呗!”易世杰哀叹着说,“不说她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但凡是个头脑正常的成年人,也就猜也猜得到了。”
“猜到什么?!”罗霞哭喊着。
“你冷静点,要不还怎么继续交谈啊?”易世杰劝着。
罗霞的丹凤眼都已经瞪圆了,怒视着面前的这个在她眼中,在全世界最为渺小的男人。
“还能是什么?就是咱俩,咱俩那时候的那事儿呗。”易世杰愧恨说。
再没一丝希望的罗霞,像是电视里看到的原始非洲草原愤怒地母狮那般,呈现在易世杰惊恐的眼前。
罗霞站起身,在房间内搜寻一切可以当作泄愤工具的物品。
易世杰紧走几步赶上前,立即跪在她脚下哭着说:“罗霞,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没放下。我真的该死啊!”
罗霞压抑着愤怒,压抑不住泪水:“为了最爱的男人,却把我给了不爱的男人!终究是一场空,我能过得去吗?!”
易世杰痛哭流涕:“你感到冤屈,我呢?我是这个世界上除了你爸之外最爱你的男人啊!我他妈不冤吗?我媳妇儿被你一顿叫骂,不久就流产了!我找过你算账吗?!”
易世杰越说越悲愤,觉得跪着说话实在不便于抒发情感,就主动站起来说:“后来我百般恳求,虽然当时安抚住了她。但后来她再次怀孕生产后,不久就得了产后抑郁症,一直好不了。再就跟我离了婚,带着儿子走了,她也就好多了。可我,却他妈真的抑郁了好久,差点就把自己弄死了。我找过你算账,打扰过你吗?没有啊!连他妈想都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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