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
赵纯萍忐忑不安的跟着孟椿往里走,进了暖烘烘的屋子里,她吞咽了口吐沫,不知道如何开口。
局里面已经在查了,查到她就是早晚的事,她太怕了,不敢一错再错了。
孟椿开门见山道:“说吧,来干什么。”
“我是来赎罪的。”赵纯萍看着孟椿的脸色,“我当初鬼迷心窍帮着刘春芳攥改了成绩,我有罪,我不该干这丧良心的事,我也是有苦衷的。
当时我孩子生了病,急需钱,没钱他就得死,是刘春芳给我钱逼迫我干了这事,多少次我都想坦白,但是我上有老人要养,下有孩子要供,我不敢啊!
你体谅体谅我,我也不容易,我知道错了。”
孟椿虽然心中预料到了,但还是愤怒至极,听着她还为自己开脱,孟椿气的咬牙质问,“我体谅你?谁体谅我!
你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说白了就是个见钱眼开的,你儿子以后也不会养我,是死是我跟我没关系。
唯一有关系的是我被偷了的成绩被偷了的人生!那是你和刘春芳母女俩狼狈为奸一手造成的。
等着吧,马上你们局里面同事都会知道这事,你的工作也别想保住。
风水轮流转,现在你帮她篡改我的成绩,说不定你儿子到时候也被顶替上大学!”
针扎不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疼,她永远不会原谅。
赵纯萍被这些话砸的脸色惨白,一下子撕开了她虚伪自私的真面目,听见她提自己儿子更加恐慌。
她生活也难。
要不是没钱,她会做这种事情吗?赵纯萍抹着眼泪卖惨,“当时我是迫不得已,我不能睁眼看着我儿子去死……”
“你这工作保不住是板上钉钉了说再多都没用,篡改成绩这事传开恐怕你再找工作就难了谁敢要你这样的人,你要是不想被传出去,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孟椿刚说完,赵纯萍立刻接道:“什么机会。”
孟椿道:“说服刘春芳将吴清敏嫁给你们单位姓钱的那个老男人,他那边你不用管,只用说服刘春芳就行。”
钱部长!
他都那么大年纪了,吴清敏还年轻,怎么可能嫁!
孟椿好像知道她想的什么,冷声道:“那个姓钱的有身份有能力,除了年纪大点,哪一点配不上吴清敏,年龄大点会疼人,成熟又稳重。
这么容易的事情你要是办不到,恐怕是没一点赎罪的心思,那这样,明天我就去你们单位闹,当着大家的面好好问问,你为什么篡改我成绩。”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孟椿可是牢牢掐住了赵纯萍的七寸,她不干没办法,人不能跟自己过不去,默默辞职总比闹的人尽皆知的赶走强。
“你等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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