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发现了被人最隐私秘密的尴尬让鹿川耳尖都红了起来。
没想到宋星河表面温煦如暖阳,背地里居然也有这么风骚的爱好。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确认两人没发现自己,鹿川把呼吸降到最低,随后蹑手蹑脚地离开。
他心中的猜测已经得到了证实,那剩下的事就是他们两个的私人恩怨了,他可没心思多管闲事。
既然安子皓有下家接手,他也刚好甩了个麻烦,何乐而不为呢?
这么想着,鹿川扭着小屁股优哉游哉在地骑着粉色小单车朝着教学楼的方向赶去。
又解决了个手捧雷,这波血赚。
然而另一边自教学楼回来的白景寒在教室里找了一圈也没看见鹿川的身影,脸色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来。
对这一切毫无所觉的鹿川正摇头晃脑地朝着雷区义无反顾地扎了进去。
............
宋星河眼眶通红,原本温和的笑意荡然无存,他用力挣扎着,企图可以逃离男人的视线。可安子皓死死禁锢着他的双手,和安子皓比起来,宋星河的那点力道无疑是蚍蜉撼树。
安子皓看着身下的宋星河,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宋星河眼底,出现笑意以外的情绪。
慌乱,无助,更深处隐藏着的,是自卑。
目光瞥向满地的画纸以及角落不可描述的春.宫.图,安子皓嗓音嘶哑:“这都是你画的?”
宋星河原本挣扎的身体忽然一僵,随后四肢仿佛被抽去了生气般卸了力道。
他闭了闭眼,轻声答道:“是。”
心底最不堪的秘密如今暴露在最喜欢的人面前,这种感觉简直堪比凌迟。
那种耻辱令宋星河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轻生的冲动。
“撕了吧。”安子皓松开手站起身子,他目光沉杂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逃避。
宋星河眸子颤了颤,随后他抖着嗓音应了一句:“...好。”
“你家里的事我会想办法的,这些东西,别再让我看见了。”安子皓离开的步履匆忙这种带着狼狈,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此刻的心情。
仿佛被滚烫的砂砾洒在了心尖,灼热的温度和锐利的刺痛感磨得安子皓呼吸难以抑制地失频起来。
宋星河躺在地板上,眼泪滑入鬓角。
他的嗓音轻的似乎随时都会随着空气一起蒸发,过了良久,直到空气中属于安子皓的气息彻底散去,宋星河才咬了咬嘴唇,淡淡道:“好。”
他撑起身子,将地上的画一张一张地捡起来,指尖苍白却一寸一寸地摩挲描绘。
宋星河眼底痛苦,原本温和的笑意变成了泥泞的沼泽,一点点拖着他下坠。
那是他心爱的男孩子,被他一笔一笔地刻画,倾注了全部的爱意与心血。
现在,那个人亲口说了,不想再看见他的心血,自己的爱意似乎令他作呕。
手臂抖了又抖,宋星河双手微微用力,原本薄弱的纸张顷刻间撕裂开来。
那碎裂的声音刺耳至极,宋星河闭着眼,他麻木地一张张撕着,看着满地的纸屑,他拿起塑料袋将这些画全都装了起来,扔到了外面得到垃圾桶里。
回到卧室,宋星河的目光在那不可描述的画中顿了顿。
那是他成人礼醉酒时画下的,醒酒过后他也曾懊恼过自己的荒唐,但思来想去,还是没能舍得将它撕掉。
犹豫再三,宋星河把画悄悄藏了起来。
打火机的火光微弱滚烫,纸张接触到火焰顷刻间便烧了起来。
没过多久,纸张被烧成了灰烬,宋星河也扯了扯嘴角,露出疲惫的笑容。
这下好了...他的家没了,喜欢了近十年的男孩也没了,再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靠近他...他们之间由他引起的荒唐旖念也该结束了。
宋家破产,父亲不知所踪,母亲精神分裂被送去了医院进行集中治疗,宋星河一滴眼泪都没掉。
他父亲剑走偏锋,破产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没去学校,只是想着不给安子皓落话柄,毕竟他们关系很好,如果自己在教室里,安子皓难免会被一同讨论。
但宋星河没想到安子皓竟然趁着自己办理退学手续的时间主动过来找他。
卧室里的秘密像是记忆的碎片,一点一点在他们两个本来平静的关系中切割分裂,直至今天这般地步。
............
安子皓自从回了教室以后,整个人就不对劲起来。
注意力不集中,甚至连看见了安瑶瑶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哥你怎么了?”
安瑶瑶的手在安子皓面前晃了晃,有些好奇地问道。
安子皓回过神,将脑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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