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和样式都比较合拍的休闲服最适合我们。
当我们从彼特脸上看到满意的神情后我们才松了口气,毕竟他在这一行干了这么多年,眼力自然不会差太远。
简单地吃过早餐后,我们跟着彼特来到了JIVe唱片在纽约分公司的大楼。
当我们走进大厦,穿过大厅的时候,有很多人主动向彼特打招呼,可见他在这里的人望还不低。
彼特把我们带进了一间看起来像是会议室的地方,告诉我们要耐心地等一会儿,他要为我们的事情打通公司方方面面的关节,尤其是要我们找到一个好的监制,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我们五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为了减缓心中的压力,我们开始小声哼起了我们组合的那些主打歌曲来。
歌声悠扬,引得从会议室外经过的人都忍不住伸进头来想看看到底是谁唱的,居然如此悦耳动听,但看见是素不相识的五个男孩的时候,便知道我们是等待免试的新人,不由纷纷向我们点头致意。我们自然是报以亲切的微笑。
歌越唱越顺,我们的配合越见娴熟,我们的心情也渐渐放松起来。既然有实力,我们还怕什么面试呢?想来那些所谓的面试也不过就是听听我们唱的歌,然后看看我们的形象和舞姿,大不了再叫我们展现一番各自的才艺,这可难不住我们。
而我就更不必要担心了,即使在美国这里出名了,我也不会呆上很长时间,香港和华夏大地才是我的根。这次来这里,一方面是为了避难,更多的是想要打开国际市场。当我的歌声征服了世界的时候,那还有什么呆在这里的必要呢?不过我心里还是有隐忧的,我们组合内定的经纪人雪姐还在香港,而在美国这里我们还没有合适的经纪人,这一切到底该怎么解决呢?
“汤姆,这里街边的那些公用电话亭可以打国际长途吗?”我随口问道。
“当然可以啊,不过很贵的。”说到这里,汤姆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想给香港的女朋友打电话吗?可是你怎么不用你的手机呢?”
对于这个问题我也很迷惑,我那个手机,用来短信聊天就可以,可是只要拨打电话,就是占线的声音,搞得我不胜其扰。而且离开香港的时候,我忘记了带充电器,这段时间这么忙,也没时间和精力去购买,只好节约着用,想聊天的时候才把手机打开,其他时间都是处于关机状态。
听到汤姆问的时候,我耸了耸肩,“我是想打电话回香港去询问一下那里的状况。至于手机,没电了。”
既然可以通国际长途,我决定今天的面试完成后给雪姐打一个电话。不过如果要算时差的话,最好是等到晚上再打,因为那时候香港刚好是早晨。
不过,街边的电话用的都是硬币,看来等会儿得找个银行,叫汤姆他们帮我换大把大把的零钱才行。这也算是对他们的处罚吧,谁叫这几天他们一直不停地骚扰我呢?尤其是昨天,几乎是我一个人照顾他们所有的人,现在也该是他们回报我的时候了。
在等待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后,彼特和一个慈眉善目、头花白的矮胖老头走进了会议室。
如果不是听彼特的介绍,我真的无法相信这个爷爷辈的人竟然就是公司的王牌唱片监制。不过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看来一会儿一定要好好表现自己才行。
事到临头了,我倒显得轻松自如,心中充满了跃跃欲试的冲动,可是汤姆他们四个就不行了,原本放松的心弦一下子就绷紧了。特别是汤姆,今天对他来说算得上是一个审判日,虽然刚才他装得若无其事似的有说有笑,甚至和我们一起低声吟唱,但他心里其实紧张得要死,如今到了紧要关头,他更是觉得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虽然这个老头看上去还算和善,待人也不倨傲,可是汤姆却有一种担惊受怕的感觉。估计自己的命运拽在人家手里的缘故吧,他觉得这个老头有一种可以看穿他心理的锐利眼神,自己在他身边仿佛没穿衣服似的,那种无所遁形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心里没底。
不过对他所表现出来的紧张的心情,绝对是可以原谅的,毕竟他此前从未有过如此重要的经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当然要比他们好很多,毕竟我经过的风浪是他们难以想像的。不过我们都清楚知道,我们五个既然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就不可能再退缩。紧张和激动是在所难免的,我们只有一起努力,相信可以共同度过眼前这个难关。
还好楼里有中央空调,把外面火热的天气隔离开来,要不然他们一定会满头大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