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听见秘书说“温女士”的时候,沈赫心也是猛一荡,万没料到温凉会来此。
他转过身望着温凉,眼眸藏匿不住喜悦和似水的柔软。而温凉神情迅速归于淡定,视线冷冷从沈赫身上收回,转向沈修泽。
“现在有时间吗?我有点事和你谈。”
猜到温凉来是为他和文嘉佳离婚的事,沈修泽吩咐秘书先出去,随即朝沈赫看眼。
沈赫很知趣的说:“我在外面等你。”他完全可以走,但他不想。
沈赫缓步朝办公室外走,但目光一瞬不瞬地凝着温凉。
尽管温凉没有在看他,但仍感受到他如火的目光,她脸突得灼烫,心脏也莫名地加速跳动起来。
走到温凉身边,沈赫停住脚,温凉呼吸一窒,却是强作镇定。
沈赫什么也没做,没说,重新提步,出了办公室。
温凉如释重负地暗吁口气,立即又自恼。她不懂自己为何会在见到沈赫时这样紧张。上一次也是,上上一次也是。
不应该的!
心中将自己责备一番,温凉快速整理好情绪,重拾从容理性。
离婚心意本已决的沈修泽,在温凉毫无保留的告之他文嘉佳的心结后,与温凉初听到时一样,他也震惊万分,不过只片刻,他便又黯下面容。“我和她离婚并不完全是因为孩子的事。”
如自己所料,温凉无半分诧异,问道:“那是因为什么?”
沈修泽伸手拿过烟盒要抽烟,发现没烟了,才想起最后一根烟刚才已被沈赫抽了。
将空烟盒一揉,沈修泽握紧拳头。烟盒在他掌中变了形。他的心也似这烟盒被紧紧揪住,悲痛的气息从胸腔里微颤而出,“她和别的男人……睡了。”
正静待答案的温凉惊愕得瞠大双眸。
“不可能!”温凉迅速定神,她敢以人格保证文嘉佳不会做这么出格的事。如果她真这么做,就不会为沈修泽要和她离婚而伤心欲绝了。
他也希望不可能。
沈修泽艰难吞滚酸涩的喉咙,强抑心痛,“我亲眼看见。”
温凉还是难以置信,“什么时候?”
沈修泽不想再回忆,可脑中却不受控的又浮现出那些令他备觉羞辱、愤怒和痛心疾首的一幕幕。
那天,温凉去临市的会所找他,劝他回家。他离开会所后一直坐在车里。
当时提离婚确实是他一时之气,经过冷静思考,最终还是因为太爱文嘉佳,他选择原谅她。
想通后他立即返回海城,半路上文嘉佳给他打过电话,但因为在开车,为安全起见他没有接。回到海城已是晚上11点多,文嘉佳不在家,以为她在加班,他给她打电话,文嘉佳没接,他就去了她公司。公司里没人,他又打给Bryan,得知文嘉佳今天请假,没有上班。担心她别是出了什么事,他赶紧去找她。
他找遍文嘉佳常去的地方,都没找到,后来想起文嘉佳以前喜欢泡吧,他马上又去各各酒吧夜场找,终于在一家酒吧找到了她。
可是,令他万万想不到的是,文嘉佳不是一个人。她喝得醉熏熏,和另一个男人勾肩搭背从酒吧里走出来,他站在马路对面,看着她吐,看着男人体贴地帮她拍背喂水,然后将她扶坐到车上。
男人后来看见了他,但不知道他是文嘉佳老公,没当回事,开车走了。他马上也开车跟着他们。
他们到了一家酒店,他当时一直在心里跟自己说:不会的,文嘉佳只是喝醉了,被男人送到这里休息。可是他等了很久很久,男人都没有下来。
他失魂落魄地走了,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心痛到麻木,大脑也是一片空白。
等他找回意识,天已经亮了。他回了家。文嘉佳还没有回来,一直等到中午,因为公司还有事他就走了。整个下午他都沉浸在痛楚的情绪中,也决定真的要同文嘉佳离婚。
沈修泽眼眶不由再次泛红,神情悲伤难掩,温凉恍然意识到,“你说的不会是嘉佳喝醉酒那晚?”
极少在人前袒露自己的真实情绪,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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