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喂‘胖虎’一点好的,我先出门了。”
他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要做,这么急着离开,说白了也只是要到丈母娘那里献殷勤罢了。
王秀芬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事情,但也能大致猜到儿子的意图。
她一脸鼓励地说道:
“好,加油。”
“争取早日把女朋友带回来给妈妈看看。”
“是...”
余庆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就准备直接转身离去。
而这时...
他却在自家店里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阵抽泣,一阵娇弱无力又令人心疼的哭泣声。
“恩?”
余庆顺着哭声望了过去:“有人在包厢里哭?”
“是啊。”
王秀芬有些在意地回答道:
“是个刚到店的客人,还是个长得挺漂亮的小姑娘。”
“也不知怎的,她大下午的一个人跑过来吃饭,一个人点了一大桌子菜,又一个人躲在包厢里边吃边抹眼泪...”
“看着还挺让人心疼的。”
“唉...”
王秀芬深深地感叹道:“也不知道她是遇到了什么挫折,真是造孽。”
“哦?”
余庆不免生出了一丝好奇。
包厢的门并没有被关紧,反倒是很刻意地留出了一道十分宽阔的缝隙。
余庆只是稍稍往那一靠近,就看清楚了里面的景象:
一个女人,一个身材傲人、面容姣好的美女,正坐在桌前痛声哭泣。
她那樱桃一样的嘴唇上缀着几丝晶莹剔透的涎水,粉白的脸颊上缀着几道触目惊心的泪痕,大大的眼眸中闪烁着璀璨动人的波光。
而她那只白皙如玉的纤细小手更是无意识地按在自己那波峦起伏的胸口之上,一小一大紧紧相抵,很有一种反差对比的冲击。
一眼望去,就给人一种西施捧心、楚楚可怜的感觉。
见到这等景象,一般男人都会下意识地心生呵护之情。
而余庆却是看得目瞪口呆:
“白、白老师?”
王秀芬很少管余庆在学校里的事,所以还不认识面前这个女人。
但余庆又怎么会认不出来对方的身份:
毫无疑问,眼前这个哭成泪人的女人,就是他已经认识了一年的语文老师。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面前的这个女人似乎比以前的白莹莹肤色更白、肤质更嫩、五官更加协调美丽。
总之,她比余庆印象里的那个女神老师还要漂亮一些。
“啊?”
白莹莹似乎完全没有料到余庆会出现在这里,不由惊讶地喊出声来:
“余、余庆!”
“你怎么会在这?!”
“这就是我家开的饭店。”
余庆随口答了一声,又好奇无比地反问道:
“白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一个人哭啊?”
呵呵...
“白莹莹”心中一阵冷笑:
这还用说?
当然是为了引你上钩了!
为了尽量弥补自己在生命力上的亏空、将“药效”发挥到最大,她必须得诱骗余庆心甘情愿地和她滚到一起。
要做到这一点,那她就得费点功夫,好好地和余庆谈些感情了。
所以,在获得余庆的定位信息,知道余庆要回自己家的餐馆之后,“白莹莹”就特意提早一步赶到现场,开始按照自己的剧本演起戏来。
俘获男人的心是个技术活,可不能直接动手动脚。
而她现在是老师,余庆是学生。
要想让余庆不怀疑她的用意,“白莹莹”就必须得想办法打破这个身份的天然隔阂,让余庆变成一个对自己而言十分特殊的学生。
第一步,就是制造偶遇:
让余庆“不小心地”发现她那不为外人所知的脆弱一面,让他们两个之间开始有共同的秘密、共同的话题。
“没、没什么...”
白莹莹心里冷笑不止,脸上的落寞表情却仍旧满分:
“我只是...”
“我只是突然想找个地方哭而已。”
“真是对不起...”
“小余,让你看到老师我这么不好的一面。”
她竭力在余庆面前抹着眼泪,想要试着挤出一个乐观开朗的笑容。
然而,这眼泪却怎么擦都擦完,嘴角的笑也始终僵在那里,怎么挤都挤不出来。
看着就让人心疼。
这时候,一般男人都会按捺不住地生出一股本能的保护欲,凑上前去嘘寒问暖、问东问西。
然而...
余庆想到自己已经有了女朋友,而且自己已经招惹了一个老师,想了想就还是算了:
“额...”
“那老师您在这接着哭...”
他一脸干笑地退出了包厢,还想顺手帮白莹莹关上房门:
“我保证,我今天什么都没看见。”
“......”
白莹莹脸色一僵:
“等等!”
她可怜兮兮地抹着眼泪,又紧抿着嘴唇对余庆说道:
“来都来了...”
“余庆,你留下来陪老师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