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富...
以他家的经济条件,在那个土豪班里就是贫下中农。
那么,白莹莹凭什么如此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余庆心里泛起了嘀咕。
然后,他决定好好地问上一问——
用真言术问。
而与此同时...
白莹莹心中也掀起了一阵波澜:
谈感情、玩暧昧、到现在赤裸裸的勾引...
她真的是把自己能玩的招数都给玩遍了,却始终不能把余庆给引诱到手。
再这样下去,她可能永远都骗不到余庆的身子了。
那么...
白莹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只能用点更狠的招数了——
直接“生米煮成熟饭”。
当然,因为强上发挥不出药效,所以这个“生米煮成熟饭”指的不是真的强上。
而且,白莹莹现在实力倒退到了后天巅峰,虽然还比余庆要强,但也没强到能形成绝对压制效果的地步。
如果真的用强,结果很难预料。
所以,她要拿出的手段其实是——
催眠术。
白莹莹擅长催眠术,这也是她能从正牌白莹莹身上获取其日常记忆、从而实现完美伪装的依仗。
当然,她的催眠术还没有强力到能给人植入虚假记忆、让人直接服从命令的地步。
尤其是对于同为修行者的余庆而言,白莹莹的催眠术作用就更是有限。
但是,她没办法让余庆直接听从自己的命令,却也能让他像喝醉酒一样头晕目眩、神志不清。
醉酒不会乱性,但可以影响人对道德观念的坚守。
在那种心神迷乱的情况下,人类很容易放下自己平时的矜持和忠贞,只追求他们最本能的欲望。
现在四下无人没人干扰,余庆又已经因为她的引诱而本能地有些口干舌燥、热血上涌、心智不宁,正是她冒险施展催眠术、摧毁对方心防的好时候。
到时候余庆神魂颠倒、意乱情迷,肯定经不住她的引诱。
于是...
在这一刻,余庆和白莹莹同时抬起了头,又互相直视起对方的眼眸:
“真言术!”
“催眠术!”
刹那之间,两股无形的精神能量在空气中碰撞到了一起。
是余庆先出的招。
所以,不待白莹莹的催眠术发挥作用,余庆就先一步感受到了真言术反噬带来的痛苦: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毫无疑问,白莹莹的精神力更在余庆之上。
他释放出的精神波动连白莹莹的大脑都没碰着,就被对方那股浩瀚的精神力给硬生生地弹了回来。
真言术只能对比自己弱小的人使用,对与自己实力相差无几的人用出都会遭到反噬。
而现在,余庆竟然还作死地用这招去越级挑战...
那精神波动带来的反噬就像是海啸一般涌了过来,将他的大脑在狂风暴雨中疼得几欲撕裂,又在一刹那间将他整个精神世界拍入了阴暗无光的海底,让他的意识瞬间变得模糊不清又难以维系。
“这...”
他望向白莹莹的眼神中陡然多了一丝惊惧:
“怎么可能?她...”
紧接着,余庆眼睛一黑,脖子一歪,就这么无力地倒在了白莹莹的腿上。
在昏倒之前,他心里就只有这么一个大大的念头——她是修行者?!
“额?”
余庆惊诧莫名,白莹莹却是也有些呆愣:
怎么一眨眼就把余庆给弄昏了?
她的催眠术有这么强力?
情况不对...
她想做的是让余庆变得头晕目眩、毫无防范,可不是想直接把他迷晕啊!
一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男人,让她怎么生米煮成熟饭?
男性毕竟有天然的安全优势,在昏迷状态下没办法被别人“捡尸”。
而且,趁着别人睡着强上,那药效可是要大打折扣的。
“喂喂。”
“余庆,醒醒!”
白莹莹拍了拍余庆的脸,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将他从睡梦中拍醒。
“有点不对劲...”
她紧紧蹙起了眉头:
“我刚刚用的催眠术,效果应该不至于会这么猛烈。”
“而且...”
“刚刚余庆身上显现出的那股精神波动...是被我激起的吗?”
在对修行者使用催眠术时,有时的确会引得对方的精神力发出微弱的抵抗。
这种抵抗几乎是无意识的,受害者本人都不会察觉到,事后也不会想得起来。
所以,对白莹莹来说,刚刚两人产生的精神碰撞也是正常的。
只是,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抛开别的不谈,自己施展的催眠术的确是出了一点“威力过猛”的差错。
至于这个过程中有没有引起其他问题,那可就难以预料了。
望着那沉沉地睡在自己大腿之上,脸颊上还遗留着一丝痛苦的余庆,白莹莹不禁陷入了沉思。
“也罢。”
她轻轻摩挲着余庆的脸颊,又喃喃自语道:
“来都来了...”
“总不能就这么半途而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