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几日,暮颜一行五人都在照顾伤患,每日都要忙到晚膳十分,渔民们很是配合和热情,重建家园、帮忙抓药、送饭送菜,还有一些老人当年就受过钱老恩惠,这几日更是拿出了过年才有的待遇款待他们。
林小北也是日日来,有时候藏着一个蛋,说是树上掏的,有时候带着两条鱼要南瑾烤着吃,自来熟的性子和谁都打成一片……甚至天天在钱老面前钱爷爷长、钱爷爷短的,想要钱老放暮颜的假让她跟着他一起出海。
于是,这一日终于显得空闲一点的时候,钱老给他们放了假,一群人一起出海了。
为了带他们一群人出海,林小北特意找了一艘比较大的帆船,从上船开始,陈小石就已经白了脸色,死死扣着船檐……
“嘿!我说你,给我名字长一样!怎么就那么胆小呢!”林小北站在船头,海风吹起他额前碎发,露出少年被海风吹得红黑的脸,脸上,张扬的笑意明媚如烈阳,他大声说着话,却没有丝毫鄙视的味道,反而也不急着走了,收了帆,任船慢慢随风飘摇,渔民就是这般,就算所有人都知道林家有个傻小子林小北,却总善意多过鄙夷。
陈小石原本是不愿意来的,可林小北是什么人?他总来不懂被拒绝是什么意思,强拖硬拉着陈小石就过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林小北这个烈火一样的男孩,在这一群人里除了暮颜便是最喜欢围着木讷害羞的陈小石,觉得他们俩“名字是一样的”,所以一定是兄弟。
陈小石看着张扬的林小北,胃里翻覆的感觉和对大海的恐惧,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哀怨看着这个无厘头起来完全说不通的人……
闫梦忱倒是很兴奋,这些日子来的疲惫似乎一扫而空,在帆船里前后溜达着,时不时在暮颜身边坐一会儿,聊几句,而暮颜,带着南瑾在钓鱼,她也不在意钓不钓地上,更不在意林小北的大嗓门吓跑了多少鱼,只是享受海风徐徐里,惬意垂钓的某种心情,身边的水桶里,只有一小尾很小的鱼,在里面缓缓地游,倒是南瑾那边,似乎上来了好几条。
“林小北,你这样说小石就不对了,人家本来就不是你兄弟,凭什么要跟你一样傻大胆?”闫梦忱抱不平,“再说,还不是你非要把人拉来的?”
“你这婆娘……那我又没拉你来,你又为啥要屁颠儿屁颠儿地跟过来?”林小北撇嘴,抬头,嫌弃道,“看看暮颜,再看看你自己,哪里像个帝都姑娘,倒像是我们这种小渔村里的臭婆娘!凶悍的很!”
被人说成凶悍臭婆娘,闫梦忱也不在意,拌着嘴回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熠彤千金小姐,就是个小农村出来的,就是个凶悍臭婆娘,怎么着了哇?”说完,抓起暮颜身边水桶里唯一的那条小鱼,就朝着林小北丢过去,鱼尾扑腾,溅起水花,普通一声,越进了水里……疏忽间,就不见了。
被洒了一头水的闫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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