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阎九便耐着性子给罂素一一解惑,转眼已经到了傍晚,见已经将所有东西几乎都讲解了一遍,阎九才让罂素将东西都收起来,两个人吃过了晚饭,罂素给阎九备好了洗澡水才离开。
夜色,渐渐的沉下来,变得格外的宁静。
阎九舒服的泡在木桶之中,闭着眸子休憩,猛然,阎九睁开眸子,满目森寒的杀意:“谁?”而伴随着声音,三道银针已从阎九手中快速飞出,射向窗边。
北墨邪看着迎面而来,满是森寒杀意的银针,一双狭长的眸子如狐狸一般笑着眯起,然后一个轻巧的翻身,带着风,瞬间,身后的艳红长袍随风扬起,随后,如拈花一般捏住了三根银针,笑盈盈的凝视着阎九。
“是你!”当阎九看清是北墨邪,双眸瞬间凝敛,而一抹警惕袭上心头。
原本她就在想到底是谁居然能破了她的阵法而进来,却不想竟然是这个变态妖孽,那就丝毫不足为奇了。
阎九伸手,欲迅速的拿过衣裳披上,但阎九的指尖刚触碰到那衣衫,北墨邪笑盈盈的走过来,似不经意间拿起阎九的衣裳,然后放在鼻息下,轻轻的闻,然后一脸陶醉道:“好香啊!”
阎九的嘴角狠狠的抽搐,这个妖孽怎么能这么变态。
“我想这香味一定是小媳妇身上穿到这衣裳上的!”北墨邪迷醉的睁开眸子,盈盈笑着来到阎九的木桶旁,一双狭长的眸子如欣赏百花一般,毫不知羞的就往木桶之中看。
阎九双眉一簇,随即猛然激起一阵水花,随即借着水花袭向北墨邪的间隙,一个翻身离开了木桶,伸手撕下一袭白纱裹在身上,随即冷冷的盯着北墨邪:“你来干什么?”
北墨邪却恍若未闻一般,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盯着阎九,随即,鼻息间一股红流缓缓的流了下来。
只见阎九虽然裹了这白纱,但因为这白纱极为的薄,所以即便白纱裹身,但从白纱之间还是能隐隐约约的看到里面的身体和肌肤,这种视觉比任何的装饰都要更加的血脉喷张。
阎九蹙眉,低头看自己,竟是剔透的狠,随即双眸一寒,冷声道:“闭眼!”话语间,整个人已经向北墨邪攻去。
“小媳妇,你如此主动,让为夫甚是激动啊!”北墨邪一个躲闪,随即一把拉住阎九的手,一个用力,修长结实的身体便将阎九压在了床上。
“放开!”阎九怒了,挣扎着想要离开,但每一次遇到这个妖孽变态,她似乎再有通天的本事都无计可施。
修为,修为,她一定要有更强的修为,她极度不喜欢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别动!”突然,北墨邪沉声道,一双笑盈盈的眸子此刻正幽幽的盯着她。
“北墨公子,好重的口味啊!”
要知道此刻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遮掩,北墨邪竟然能在如此近的距离,面对她这一张犹如鬼面的脸却还能有反应,这种事情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得需要多变态啊!
北墨邪却突然起身,转过身去,面朝着窗外。
阎九缓缓起身,刚刚她怎么好像看见这个变态脸红了,不,应该是她错觉。
“你以后给我矜持点,听见没有!”突然,北墨邪没头没脑的吐出这句话。
阎九:“……”什么鬼!
“也不许离男人太近,必须十米之外!”不等阎九回答,北墨邪猛然回过头来盯着阎九:“记住了吗?”
“你脸红了?”阎九不禁凑过去看。
“我走了,不许忘了你答应我的!”北墨邪直接转身就从窗子处跳了出去,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阎九看着北墨邪消失在夜色之中的身影,呢喃:“这变态居然是真脸红!”
可是,这变态到底是在害羞个什么劲?
不过——
阎九的眸色渐渐冷了下来,每次遇到这妖孽变态就让她严重的感受到了身为鱼肉的悲哀,除了打不过,还是打不过,但凡这变态妖孽真起了杀心,那早就没有她了。
所以,她一定要提升修为,有朝一日,她要让这朗朗乾坤之下,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她。
阎九收了目光,换了衣裳,漆黑的双目凝视着夜色,今夜北墨邪的闯入让她意识到,这里布下的阵法虽然能阻止一般人,却根本不能阻止修为厉害的人,所以,这阵法要换,她可不想再有第二次这今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