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历不明的妖孽,夺了人家肉身,还……”张小爱一被放开,捡起地上的小木剑,便快步跑到辛博身后。
一边活动着被捏酸的双臂,一边冲着刘鸿渐说道,但还没说完便被辛博捂住了嘴。
她自己也是一脸的气恼,这桃木剑经过他爹爹炼制,天生便对那些邪祟具有镇压作用。
但刚才的那一剑,非但没有任何效用,反而被那安国公以手抓住。
难道?本天师看走眼了?他并非被人夺舍而是正常人?
“小师妹经常胡言乱语,国公爷别听她瞎胡说,贫道告退,告退!”辛博不理会瞪大眼睛反抗的张小爱,只顾给刘鸿渐道歉。
随后便拉着一脸不爽、一步三回头、朝着刘鸿渐瞪眼睛的张小爱,急匆匆的离去。
大汉将军们见只是一场误会,随即排成了队退出了大殿。
文武百官们经过这个插曲也是权当成了闹剧,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只余下刘鸿渐呆立当场。
那女娃方才说什么?本官夺了人家肉身?
难道?她竟然看出了本官的真实身份?
这不可能!
本官在大明也已经一年多,腥风血雨都见识过了,就连一起为爱鼓掌的妻子都未曾发觉。
何以一个毛都不一定长齐的小丫头片子能看出来?
不过这丫头身手倒还真是不错,本国公战阵都经历过几次了,愣是没躲过去她那一招。
嗯……难道这世间真的邪祟?
那些道士真的能驱鬼?
林正英那些神神道道的,也都是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安国公,来,喝两盅?”
正思索间,刘鸿渐肩头被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个身着锦袍的不认识的中年人。
他惊魂未定,心乱如麻,也不管这人是谁,坐下便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安国公可真是一点面子都不肯给老哥哥呀……”这中年人端着酒虚抬了一下一饮而尽道。
“你是哪个?”刘鸿渐皱眉道。
他连朝堂上的那些个文臣都认不齐,更别提这一身行头明显是某个勋贵了。
“呵,鄙人当朝安远侯柳祚昌是也,前些日子听闻安国公的玻璃厂要找什么代理商,鄙人专门着人去想拿下这份差事。
咱同为大明勋贵福祸同修,有银子不应该一起挣嘛?
为何安国公反倒是胳膊肘往外拐,把这份肥差给了那名不见经传的蒋家小子!”
安远侯一边吃着菜,一边不知是心有不甘、还是想尽最后一次努力的说道。
“本国公想与谁做生意关你鸟事,我是公,你是侯!明白?”刘鸿渐心里本来就乱的不行,把这厮说的话全当成了冷嘲热讽。
说完筷子往桌子上一扔,便离席而去,只留下一脸难堪的柳祚昌。
“哼,这个安国公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老哥哥,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罢手了!”桌子旁的另一人道。
“嗯绝不能就这样善罢甘休,咱们可以去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