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布泰跟兄弟巴布海对了对眼神,也是一脸惊骇。
如果大清也有这等火炮,那山海关……
盖伦船风帆鼓起,船舱底部各一百名边军壮士玩儿命似的摇着橹。
“一——二——三——嘿!”王元霸知道战船在河中的凶险,为了尽快登岸,他脱去战甲与士兵们一起摇橹,边摇还喊着号子,让所有士兵能整齐划一。
“甲板上的袍泽皆在拼命,兄弟们,用力划呀!”王元霸额头筋暴,喘着粗气。
一个亲卫试图替换下自己的王元霸被其拒绝。
划桨的边军士兵遒劲的肌肉凸起,闷热的船舱内弥漫着汗味儿。
轰——轰——
建虏的红衣炮终于有两三门开了火,但在战船上的炮火压制下,建虏炮手皆是躲在巨大的红衣大炮身后无法校正炮口。
外加上战船本就是移动的目标,炮弹都打在了水中,溅起半丈高的水花。
“饭桶,给我干掉那门炮!”刘鸿渐指着战船正对着的那门红衣大炮道,战船距离河岸越来越近,他必须尽力保住这三艘船,否则将无法把更多的明军运送过来。
“是,大人,炮口转向左二寸,向下,再向下!”范统一边观望一边指挥炮手。
“开炮!”范统大吼一声,脸都憋红了。
轰——山海关号一阵颤动,加农炮开火了。
奈何一百步的距离虽然不远,但好巧不巧的船体颠簸了一下,炮弹竟打在了站在红衣炮侧后方的鞑子首领阿拜身上。
阿拜连一句哀嚎都没发出,自脖颈以上都飞上了天,只余下一具驱壳,在阵地上晃了两晃,随即倒在边上一个亲卫怀里。
没了头颅的阿拜,脖颈处的鲜血喷出数尺,直接给这亲卫洗了一把脸。
“啊——首领!首领死了!……跑呀!”这鞑子亲卫被鲜血喷的的愣了片刻,把怀里的阿拜抛在地上,如失了魂儿似的玩命的向后跑。
周围的士兵一见首领战死,皆是没了主心骨,中间一小撮儿鞑子兵踩着阿拜的尸首,向后退却。
“后退者死!杀了他们!”济尔哈朗毫不犹豫的下令,两千鞑子骑兵随即冲了上去把溃兵淹没。
必须遏制住这些溃兵,否则退却将变成溃败,哪怕是自相残杀也要遏制住。
“饭桶,你特娘的打歪了!”刘鸿渐一拳头砸在船舷上,范统苦着个脸也是一脸自责。
好在船头火力压制得当,外加上明军阵地的十二门加农炮瞎几把乱打,把河对岸的鞑子兵打的满地乱蹦跶。
特别是AKM的无限火力,每艘船上配备至少二十名AKM射击手,十人站在船头朝着距离河岸只剩数十步的红衣大炮处突突突。
一梭子子弹打完,后面十个射击手随即接上,无缝衔接之下,河岸上的三十门红衣大炮竟然全数熄了火。
近了,近了,阿济格几乎是数着河岸与战船的距离。
“弓箭手准备!”阿济格大吼一声,他等这一刻等了许久了。
PS:最近搬家与七个人合租,不北漂不知北漂痛,人太多早上洗漱总要排队,一个妹子竟然大早上洗澡导致寒寒在外面等洗漱等了半个钟头,上班迟到6分钟,被扣了一百块,肝胆欲裂,无心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