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吗?”崇祯本来想直接撤掉冯敦厚的总兵之职,但他不懂兵。
如果刘鸿渐也认为此举有伤天和与朝廷名声,那么他便决定把此人调内地。
“皇上误会臣了,臣是后悔啊,臣应该多给冯总兵留下些火枪,还有咱这手榴弹,如果有这些东西,想来冯总兵会更加的势如破竹吧!
真是难为了冯总兵呀!”刘鸿渐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佑明!咱们大明是有礼法的国家,怎能助长此等风气!”崇祯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见刘鸿渐痛心疾首,他本来以为刘鸿渐至少应该写封信警告一下,结果呢?
刘鸿渐不仅不觉得过分,还觉得冯敦厚做的不够,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皇上,你忘了凤阳之耻吗?汉人尚且如此,鞑子呢?建虏呢?
朝臣鼓吹非仁义无以治国,那么大明内忧外患时,怎不见他们来用仁义退兵?
皇上,大明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跟建虏墨迹,张献忠、郑芝龙还在作威作福,大洋的彼岸四处在上演着屠杀,荷兰人、弗朗机人、英格兰人无不觊觎我大明财富……
臣……深感不安呐!”刘鸿渐知道崇祯在着急什么,可他的着急在刘鸿渐心里一文不值!
真要说脸面,大明在祖坟被掘的那一刻,脸面都已经丢尽了。
不止丢尽,还被大字不识的农民兵踩到地上反复摩擦。
朝臣们呢,还不是该贪还是贪,该花天酒地仍旧花天酒地?
现在想起名声来了,直接间接死于匪军叛乱的百姓有多少,死于蒙古鞑子、女真鞑子刀下的百姓又有多少?
咱只不过屠了海州两次,屠了复州两次,屠了盖州、屠了复州两次,而已。
这还远远不够,必须把鞑子打服了、打怕了,打的从心眼里、即使是做梦都能吓醒、都是战战兢兢的才行。
刘鸿渐是真的可怜冯敦厚,让一个饱读八股的儒生去充当这重量级的角色。
换作巴巴喇、阔端甚至祖仇清四兄弟之中的任何一人,想来都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身居敌后,四周皆是建虏,没有补给、没有增援,还要兼顾盟军兄弟的士气。
不来点浓墨重彩,怎么让士兵们疯狂?
况且即便战斗再是惨烈,刘鸿渐也绝不相信冯敦厚会裹挟汉人百姓。
那么,一切的一切还是问题吗?
大叔难道都这般兼爱了吗?
不是人家太凶残,只能怪你看不穿!
刘鸿渐疑惑的看着崇祯,这真是个矛盾的人啊!
“爱卿休要提这个,你这是拿刀子捅朕的心窝子啊!”崇祯眼睛瞬间便红了。
也就是知道刘鸿渐没有其他心思,若是朝臣们敢在他面前提此事,崇祯早便把这人拉下去吃板子了。
“皇上,忠言逆耳啊,臣不会说话,臣有罪!”刘鸿渐也知道自己话说重了,赶紧谢罪。
但理儿就是这么个理儿,有他在,他绝不允许先前那般,前线将士浴血奋战,被后方朝臣的闲言碎语拉回来听参,绝不!
“此事尚且不提,这军营中那许多女子又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