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再者说,钱这东西多少是个够?人这辈子不过是一日三餐,衣食住行、各类所需总有定数,当收入远远超过了这个数,不过就变成了数字而已。
何必执着于那串数字,而让自己浑身沾满铜臭之气,一生忙碌于案牍之中?
当钱多到花不完,倒不如为自己的兴趣、自己的梦想而活吧。
而刘鸿渐的梦想就很简单,吃饭睡觉打豆豆,游山玩水混日子,娶个妹子生娃子。
“老夫愿献出全部家产,只求王爷能放过我!”刘鸿渐的话让冯良一阵眩晕,对钱不感兴趣?那为何当官?
他还当是刘鸿渐嫌弃他出的银子少,只得肉疼的继续加价码。
“都说了本王不感兴趣,你这厮怎的,耳朵聋了?
还有你们几个,刚才所言的,那背后之人是谁?给本王老实交代。”刘鸿渐瞪了一眼那几个盐商道。
安国郡王的威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货色,齐垚等人见冯良都怂了哪里还敢造次,但对于刘鸿渐的询问,都是各自对视一眼默不作声。
开玩笑,这要是说出来,他们只会死的更惨,并且很可能连他们的家人都不会放过。
“老常,交给你了,扒皮还是抽筋你自己看着办,不用管他们死活,本王要知道这幕后真凶。”刘鸿渐对常钰道。
常钰乃是前锦衣卫北镇抚司的镇抚使,北镇抚司主管的便是诏狱,以及狱中要犯的提审与盘问。
天下酷刑,锦衣卫敢称第二,哦,兴许只有东厂敢称第一了,刘鸿渐想起曹化淳那厮造就的人彘、人棍便不寒而栗。
听说代善那厮也到了他的手上,唉,真是惨啊!
“大人,就在这儿吗?”常钰嘴角一扬,捏了捏手指嘎嘣脆响,好久没干老本行了,有些手生啊!
“就在这儿吧,要快!本王在楼下等你。”刘鸿渐说完便打算下楼。
“我招,我招,啊——”泰兴盐商吴作仁见这些人如此凶悍,竟要在这里对他们动刑,不禁吓的跪地求饶。
只是他还没说出两句就被常钰一个手刀干晕了过去。
审问犯人当然是要隔离审问,否则若是这些人串通好了岂不是要被骗。
楼上顿时响起哭爹喊娘声,过了不到一刻钟,常钰便下了楼来。
“大人,这些奸商骨头太软了,卑职还没动刀子,一个个的竟都招了。”常钰重操旧业还没玩过瘾,不爽的道。
“怎的,还想去干老本行吗?本王可以调任你去锦衣卫任指挥佥事,待老梁退下,你可接替。”刘鸿渐随口道。
“嘿,大人说笑了,卑职仍愿留在大人身边,即便是做一小卒。”常钰郑重的道。
重回锦衣卫哪里有呆在王爷身边来得自在,而且奋战一年他也是有爵位在身的人了,自然分得清这爵位是怎么来的。
“哦对了大人,庐州张启华、泰州陈洪、扬州齐垚、泰兴吴作仁、和州赵天河、兴化孔严昭皆一招供,而且所言皆是同一人。”常钰又道。
“哦?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