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去问问她是准备直接跟着审配回去,还是下次跟着自己回去。
到了酒楼,袁熙问了一下,得知秦罗敷居然还没有起床,也没有下来叫饭菜吃,心里不由大为奇怪。
匆匆的赶到楼上的厢房外面,袁熙伸手敲了敲。
“咚咚,咚咚。”
“谁啊?”里面传来秦罗敷有些娇憨的声音。
“是我,”袁熙笑笑,这丫头估计早就醒了。只是怎么不出去吃饭,不会是为了省钱吧?那十两银子,可是够小丫头好吃好用一大段的时间。
“你是谁啊?”
袁熙:“......”这丫头真是给个笑脸,就能登天了,警惕性这么高,简直让人无语。
袁熙一直觉得警惕性高是好事,可过度就有些不知所谓了。念及秦罗敷的遭遇,袁熙也不和她计较,正要说话,房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露出秦罗敷的小|脸蛋。
“是你啊,”秦罗敷轻笑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袁熙把房门关上,和她走进去,边走边道:“怎么会,我不是有书信叮嘱过你吗?”
秦罗敷认真道:“你还说你可能明天来,我以为今天就不会来了。”
袁熙嗯了一声,走到走遍坐下,看着满是狼藉的桌子上,皱眉道:“中午还吃得这些?”
秦罗敷有些害羞。“就吃了一点,你带我来吃饭的时候,已经快到午时了,吃的很忙,晌午的时候,又吃了点垫肚子。一点都不饿。”
袁熙在她的脑袋上摸了摸,叹道:“饭菜凉了就让下面热热,又要不了你多少钱,你被告诉我,你身上一点零钱都没有了?”几根柴火的事情而已。
“本来就没有。我的钱不多,来的时候,雇的马车,用了大半,然后路上的饮食还有其它之类的,到了蓟县的时候,身上就几文钱,要是有钱我早就去买吃的了。”
袁熙还以为她一路风餐露宿走过来,没想到是坐马车,“你一路坐马车到蓟县?”
“当然不是,那么远,谁愿意来啊,而且价钱奇高,我就到一半左右的路程,路上脚趾肿痛,都走不动路了,还是一个好心的大|爷,让我搭坐他的牛车,才赶来的呢。”
袁熙很感兴趣的看着她,“你就没有想过怎么回去?”
秦罗敷摇摇头,“想的太多,我肯定就不会来了。尤其是自身条件不足的情况下,但是我肯定是要来的,所以我也不想那么远,简单的准备一下,就过来了。再那样下去,就真的来不了。”
袁熙发觉秦罗敷着实有些脑子,说出的话,也不知道是故意为之,还是随便说说,不是一般的有道理。细品一番,都是哲理。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变相的“书生造反,十年不成”吗?
读书的人是很厉害,但在乱世的时候,永远不可能执牛耳,也就清平盛世,耍耍嘴皮,无奈无论哪个朝代一旦盛世,都是文官当道。细细想来,却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袁熙觉得这倒不是文官治理国家是一把好手,最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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