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搬弄是非才是。诸位,”辛宪英不再去看马自达,“纵观历史,那些曾经臣服的附庸国家,最后又多少是真心臣服,能做到不离不弃的?”
见众人低声不语,辛宪英咬咬牙,道:“小女子斗胆以为,再强大的国家也有灭亡衰落的一天,强如大秦,不也二世而亡?强如大汉,不也沦落到了今天的地步?所以小女子认为,国家不可能永恒的存在,这就好像一个势利,他也不可能永远强盛。”
“你顾左右,而言它物,请正面回答的我的问题,否则我不介意把圣人的话真正的说道与你。”脸皮都撕破了,马自达也不怕难堪。反正袁熙都说了,要说理就好。
辛宪英微微一笑,“道理嚒,很简单,我们蓟县现在需要的是一个绝对忠心耿耿的手下,而不是两面三刀,反复无常的墙头草。这些周边小国,我觉得他们是谁强大就依附谁,现在依附我们,不是因为他们忠心,只怕是因为他们就像找个靠山吧。若是上次范阳郡大战失败,只怕这些小国或许会联合起来攻伐我们,把我们的头颅割下来,送给他们未来的新主人。”
众人若有所思,辛宪英说的有道理,大家又不是糊涂蛋,自然不会再瞎嚷嚷。
“可我们赢了,你的推断不可信,没有任何的实际意义。”
辛宪英摇摇头,看着马自达的目光充满嘲弄和怜悯,“马大人我认为你能在这里,也算是有点知识,为什么我说的这么明白,你还不懂我的意思呢?”
辛毗扬眉吐气,淡淡的看了眼马自达,不过却是没有再落井下石,这不是他的风格,若是那样做了,会显得很小家子气。
“有什么大道理就说明白了,你们女人就是烦,什么都让我们男人猜,无理取闹,无理取闹,诸位是否?”马自达大声嚷嚷,博取认可,可惜没人理会他。
辛宪英笑笑,淡淡道:“既然要说的明白,那我就说的明白一些,诸位大人,这些周边小国,如高句丽,三韩,夫余等,他们为什么能存在这么久?我想其实很好理解,因为他们就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若是有一天我们势弱,他们就是隐患,有道是患难见真情,相信这些一路存活到现在的墙头草,之前的那些势利都如何了?所以小女子认为,与其被这些小国家恭维而沾沾自喜,不如让这些国家完全变成自己的领土,咱们开疆辟土,岂不是更加快哉?它日即使势弱,最少也不会像这些反复无常的小国,会立马转投新主吧?”
不等众人说话,她又接着道:“现在一来是我们需要发展势利,把这些地方拿下来,我们能更好的扩充自己,实力会变得更加强大,这些地方不比匈奴贫瘠,到时候财富都是数不胜数,而我们的大将军,也会因此而青史留名。诸位大人,这些国家大都是小国,虽偶有小的势利,也不过万余人马,我们要打下他们轻而易举,可比暂时去和曹操开战,去与马腾、张鲁、江东、刘表这些势利厮杀的好。这样一举数得的事情,难道就因为他们目前投靠我们,我们便视而不见他们的反复无常,从而不去攻打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