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我呢?把我弄臭了,他能得什么好处呢?
易远山想了想,想弄出一个所以然来,就拨通了那个老李的电话。电话通了,可被对方挂了。他又拨通了那个小郑的电话,对方接电话了,他说:“你电话打错了,我不姓郑。你他娘的是神经病,半夜里打什么鬼的电话呀!”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
易远山很沮丧,他收起了电话,没想到电话铃声响了,他看了看,是孙明芝,响了好几声,他才接电话。
孙明芝在电话里说:“老公,你在做什么呢?快回来呀,你不在,我睡不着哩。”
听到孙明芝极煽情的声音,易远山忍不住想哭,他眨了眨眼睛:“嗯……这个……”脑子一片空白,一个最平常的问题,竟然不知怎么回答了。他赶紧走进县委大院,快步走向自己的宿舍。
“老公,你怎么啦?”孙明芝听易远山说话吞吞吐吐,她紧张起来。
易远山已经走到了自己的寝室门口,看到屋里亮着灯,已经听到孙明芝的说话声了,他挂了电话,便拿钥匙开门。
门刚打开,孙明芝便喊一声:“老公”,便伸长双臂扑上来搂住了易远山的脖子,没有再问他怎么了。
孙明芝自从第一次在这寝室里和易远山真正激情后,她体验到了男人身体那美妙的挤压……真让她如在云里,如在雾里,成仙成神了。
孙明芝搂着易远山,用自己的胸拼命地挤压他,踮起双脚,尽情地吻着他的嘴巴。她闻到了酒味儿,还有呕吐后的酸馊味儿,但她没有在意,仍然狠狠地吻着。
这时,易远山感到自己的头很疼痛,心里有些不好受,他看孙明芝那么有激情,就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孙明芝将双脚腾空,夹在了易远山的臀部。
易远山抱着孙明芝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感觉头眩晕,便把她放到了床上,开始脱她的衣服。
孙明芝见易远山像做文章,很有层次感地从上往下脱,一件一件地脱,她等不及,自己从下往上脱,最后两人都同时抓住了裤衩。孙明芝看了看易远山,那个有些发馊发臭的男人,她抢先松了手,让易远山轻轻从自己的身上剥了下来。
孙明芝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她看着易远山,心里很激动,她期待着他像大老鹰般扑向自己。
易远山脱着自己的衣服,脱光了衣服便来到床前,他看着没穿衣服的孙明芝,他突然怔住了,身子还往退了退,他想到了旅馆床上躺着的女人。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瞪大眼睛看了又看,他糊涂了,孙明芝穿着衣服还和那个女人有些区别,衣服一脱光,两人真差不多是一模一样了,从脸蛋儿,胸、腰、臀,都看不出了什么区别来,他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真弄不清楚床上躺着的人是谁了,他犹豫起来,还有点烦躁,有点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