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莲点点头说:“嗯,本来你爸要宣布的,没想到你姐要做尼姑,将你爸的高血压又弄发了,没来得及宣布……这么一来,你们就是兄妹了,可不能乱来了。”
曹二柱和亲姐上过床,心里后悔得要命,真不能再跟妹妹有那种关系了,他说:“阿姨,要不,我到我床上躺着,你用绳子把我的手和脚都拴住,我怕我夜里忍不住起来干乱纲常的事儿。”
汪翠莲想了想说:“不用,我让小凤跟我睡就行了。”说着站起来走进了马小凤的房间里,把她拽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然后把门反锁上了。
曹二柱仍然全身发热发燥,没办法冷静下来,实在没办法,他就到卫生间里弄凉水淋头,淋了一遍又一遍,淋了好一会儿,心里才平静下来。
这一夜,曹二柱算是在非躁动状态下度过了。
早晨,马小凤起床洗漱好了就上街买早点去了。
汪翠莲起来梳妆打扮一番后,故意走到曹二柱的房间门口打了一个呵欠,走进了屋里,看曹二柱还抱着被子在睡,她就伸手拍了拍他的背部说:“儿子,起来,洗漱好了吃早餐。”昨天夜里成功阻止了曹二柱的行为,她很有成就感。
曹二柱在心里折腾了一夜,早晨正睡得香,突然被弄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到了汪翠莲,他一紧张就说:“阿姨,干妈,后妈……”
汪翠莲打一个呵欠说:“喊妈,喊声我妈。”她到现在还没有人喊过她妈。
曹二柱看着汪翠莲的脸说:“阿姨,你让我喊妈,我真喊不出来。”
汪翠莲瞪大眼睛问:“为什么呀?”明显是有点不高兴了。
“我妈很老的,看起来就是老太婆。嘿嘿,你太年轻,太漂亮了,不像我妈,倒像我姐。”曹二柱看了看门外,小声说,“我姐太胖,看起来没你年轻漂亮。”
听曹二柱这么一说,汪翠莲心里舒服了许多,她重复说:“嗯,我还是想做你的妈,我要你喊我妈,哎,对了,喊你的亲爸也不能喊伯伯,得喊爸爸。”
曹二柱看了看汪翠莲的脸,真漂亮,脸上一点皱纹就没有,皮肤又白又嫩。他张了张嘴,愁眉苦脸地问:“为什么呀?”
汪翠莲说:“喊你爸伯伯,你喊我什么?喊阿姨,那就乱套了。哎,我要求你喊你亲爸为爸爸,喊我妈妈。”
曹二柱看着汪翠莲,还是喊不出来,就说:“嘿嘿,没想到我还有这么年轻漂亮的妈!”
汪翠莲抓住曹二柱的手捏了捏说:“你这么说不行,得规规矩矩地喊一声。”
“妈。”曹二柱真的规矩地喊了一声,他脸红了,不好意思了。
汪翠莲愣了那么一会儿,她激动了高兴地说:“你真喊我妈了是吧?我好像没听清,要不,你再喊我一声。”
曹二柱感觉汪翠莲像年轻的小姑娘,他笑了,笑着说:“阿姨,我真喊不出来。”
汪翠莲锁紧眉头说:“不行,喊不出来也喊。哎,孩子,难道喊一声妈,就那么难吗?”
曹二柱眨着眼睛说:“必须的呀?”
汪翠莲点点头说:“嗯。”
曹二柱红着脸喊道:“妈。”
“哎。儿子呀,你以后要天上的星星妈就给你摘。”汪翠莲好激动呀,她还没人喊过她妈。她一生只生了马小凤一个女儿,可一生下来就送人了。和第一个男人离婚就是没有生孩子,和老爷子结婚也十多年了,好不容易怀上孩子了,却没想到意外流产了,也没能有个一男半女。
曹二柱讨好地说:“你是我妈,那就更应该孝敬你了,嘿嘿,必须的。”
马小凤买好早点提回来了,放到餐厅就来喊曹二柱。
“哥哥,懒虫,快起来吃早点。”马小凤走进房间里,看到汪翠莲坐在曹二柱的床上,她脸立即红了。
“小凤呀,你眼里只有你哥啊?”汪翠莲笑着说。
马小凤抿着嘴巴笑起来,不好意思了。
曹二柱拿起衣服说:“妈,你们去吃早餐吧,你们在这儿,我怎么穿衣服呀?”曹二柱看马小凤看着自己发呆,就问,“马小凤,你怎么啦,变傻子了?”
“哥哥,你喊阿姨什么,喊妈了?”马小凤吃惊不已,眼睛不停地眨起来,似乎要哭了。
曹二柱笑着说:“小凤,你以后也别叫阿姨了,你应该叫妈。嘿嘿,你那天跟我说的是真的,你是阿姨的亲生女儿。”
汪翠莲抱住了马小凤。
马小凤大声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