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看吴世镇愁眉苦脸的样子,她搂着他的脖子亲呢地说,“呜,老公,车到山前必有路,你愁什么呀?别愁,愁了老了快!呜,你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做呢!你夜里没有惹我,天亮了,你再不惹,今天就要旷工了。呜,你消极怠工了哩,呜呜,我不高兴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身子,看了看他的脸,又看了看他的头发,瞪大眼睛吃惊地说,“天啦,你在急什么呀,一夜急白了头。你快快照镜子看看,你现在就像一个白头翁!”
吴世镇看潘红霞吃惊地样子,相信她说的不是假话,他摸了摸自己的头说:“不会吧,我的意志有如此脆弱么,我可是从商场的硝烟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人啊,不知打败了多少对手,仅仅受了这么一点打击,就能让我这样的人变模样么?”他跳下床,跑到镜子前面看了看,也吃了一惊,他哭丧着脸说,“哎呀,还真是,操他娘,还真是不堪一击哩,仅受了这点挫折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丢人啊!”
“老公,你今天真要旷工?要是这么旷工,我怎么为你生儿子呀?”潘红霞看吴世镇无动于衷,她极不情愿地坐起来穿衣服,她看着他的头发说,“再勇敢、坚强的人也有软肋,你这样的人不怕强敌,就怕被自家人捅软刀子。”
吴世镇叹息一声说:“唉,我这次离婚代价高昂,丢了董事长和总经理的乌纱帽,换来了一头白头发。那个孙明芝没有打垮我,却被董立秀弄得溃不成军。”看潘红霞已经穿衣服,他说,“你这么性感的一个女人,我今天硬是没有兴趣,看来真得旷工了。唉,急呀!要是动不动就这么旷工,生儿子要等到何年何月啊?”
潘红霞洗漱好了,准备化妆。
吴世镇却坐在房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着。
潘红霞化着妆说:“哎,老公,你早晨就到理发店染发,修饰一下,精神振奋一点,不要让别人看笑话。”
吴世镇一直在沉思,他说:“我在考虑如何让梨花冲村民心甘情愿更换他们手里的入股收据,如果直接让他们把入股天宇集团的股份更换成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的股份,他们肯定不愿意,我们得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才是啊!”吴世镇挠着头发想了想又说,“董立秀给我们几个股东各发了一个《股权证》,给了我一个启发。要不,我们这样说,根据国家相关规定要求,股份持有者必须持有公司正式的《股权证》,为了规范管理,让他们凭当时的收据到村委会领取正式的《股权证》。哎,你说,我说的这个理由合理不合理?”
潘红霞想了想说:“理论上应该是合理的,不过,你还要想到,村民们愿意不愿意。我们这么做,那就等于强行让人家卖了涨势不错的天宇集团的股票,而去购买了前景不看好的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的股票。还有,孙明芝也持有那个收据,她会不会借机兴风作浪呢?你还要考虑到,是不是还有人要求退钱的。”
吴世镇苦着脸说:“孙明芝还真是一个麻烦,弄得我焦头烂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你通知林老幺,让他尽快行动,及时把她的事儿给彻底解决了。”看了看漂亮的潘红霞,有点不想旷工,他说:“红霞,要不,我们现在……”
话还没有说完,潘红霞连连摆摆手说:“你没兴趣就别强求,我看你现在心情不好,估计做不出什么水平,莫做没做出什么名堂,也没有什么享受,只是弄脏了我的身子,比不做还难受。哎,等你精神振奋了,有兴趣了,我们好好打配合,你爽快,我也舒服,争取早日怀上你的儿子。”
“唉,今天就这样旷工算了?”吴世镇皱起眉头说,“好,我今天上午去染发,别让别人认为我是经不起风流的人。你把你自己拾掇好了,弄美丽了,赶紧去找一家打印社,打印三百多本《股权证》。哎,设计美观一点,内容嘛……”拿出自己的《股权证》打开看了看,挠着后脑勺想了想又说,“反正这钱好坏都得由我负责,为了让村民们放心领这个《股权证》,干脆在内容里加上这么一条:由天宇集团董事吴世镇提供安全担保。到时候我把天宇集团发给我的那个《股权证》带上,放到现场,让村民们放心,我拥有几个亿的资产呢,他们那区区二十万元算个鸟啊?”
潘红霞笑着说:“嘻嘻,我知道,你就是想把人家的钱都变成鸟,变成你的笼中之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