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肯定还爱着他。”
孙明芝皱着眉头说:“唉,一个小小的乡党委书记,充其量只是一个科级干部,在古时候只是九品官,他的亲戚就敢想骂谁就骂谁,想打谁就打谁,为所欲为。你想想,易远山的舅舅是省委常委,应该是一个副省级高官,他要是跟今天看到的那两个人一样,那还得了呀?”
曹二柱开着车,仍然是开得很慢,他说:“姐,你这么一说,我还有点佩服我姐夫易远山了。他在对你这件事上做得不够地道,但他为人多低调呀,从来没有见他搬出他的舅舅来炫耀,更没见他拉大旗做虎皮来吓唬过人。”
孙明芝叹息一声说:“唉,别提他了,他再优秀也跟我没有关系了,连他现在在哪儿我都不知道了。”
曹二柱笑着说:“姐,要不,我让易桂花跟姐夫易远山联系一下,没准就跟我和郭小萍一样,又重归于好了呢!姐,我们就是最好的例子。你看,就这么一会儿,你就提姐夫易远山几次了。”
孙明芝摆摆手说:“算了,不说他了,也别让易桂花联系他了,他的年龄也不小了,没准他已经有新的女朋友了。”想了想说,“曹耀军,你看出来了没有,刚才警察来抓那两个人的时候,好像是演戏哩,好假呀!”
曹二柱眨了眨眼睛说:“有一点,不过也好!我也不想一直那么僵下去,我可不想管那两个渣女渣男吃住呢!看他们那狗逼样子,没准还得像祖宗一样侍候他们呢!不管怎么说,他们是警察以犯事儿的理由带走的,算是给足我们的面子了。”
孙明芝歪着头看着车窗外,她说:“从这件事看,那个乡党委书记陈道友还不是等闲之辈。他要是真亲自来了,哎,你会怎么对待他?是跟那个田主任一样点头哈腰地拍马屁呢,还是说一些不好听话话让他难堪呢?”
曹二柱吸了吸鼻子说:“哼,我早有准备,想好好教育教育他,他的亲戚狐假虎威,他要负不可推卸的责任。我想让他反省反省。”
孙明芝点点头说:“你教育他,他的面子往哪儿搁?现场还有那么多村民呢,要是传出去了,他还好意思在官场上混么?他已经预感到你会怎么对待他了,所以,他做出高明的决定,没有亲自来,先是让乡干部来斡旋,然后又让警察来处理,说明他太有才了,不亏是在官场里摸爬滚打过的人,没准还有往上爬的可能性。”
曹二柱瞪大眼睛说:“你的意思是,警察是那个党委书记安排来的?”
孙明芝点了点头说:“应该是,可能性比较大。”眨了眨眼睛又说,“我认为就是。”
曹二柱锁紧眉头说:“要真是的话,说明那个乡党委书记陈道友也不是清正廉洁的好官员,起码他公私不分,公器私用,拿乡干部当家奴,拿警察当家丁,为他干私活儿。从这一点看,他说不准还会搞腐败。”看了看孙明芝说,“那个女人长得还有点姿色的,可一张嘴骂人,耍泼,野蛮,就让她的容貌大打折扣了。”
孙明芝看车窗外有多辆摩托车超过去,她说:“你开快一点,别在路上磨蹭了。你晚上不是还要送你老婆到城里练瑜伽么?”
曹二柱加快了速度,他笑着说:“姐,我和你在一起,真有说不完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