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好吃多了。”说着起来了,到外面忙碌去了。
这陈菊英真厚道。
曹二柱一个人躺了一会儿,也下了床。他在院子里转了转,要解手了,他走进了厕所里。妮玛,厕所里真臭,真臊!
曹二柱解了小手,看到墙角里装便纸的篓子,这一看不要紧,却把曹二柱吓了一跳:那里面不仅有用过的便纸、卫生巾,还有两团脏脏的卫生纸。不用说,肯定是陈菊英从房间里的地上捡起来,然后丢到这竹篓子里的。妮玛,这两团卫生纸丢在那个篓子里,就像是在公开展览的,谁上厕所都能看到。我操,这不是明确地告诉人家,有人做过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儿么?
曹二柱走进院子里,四处看了看,看到陈菊英正撅着圆臀儿在忙碌,曹二柱走近她,突然伸出手在她身上拍了一下。
陈菊英正在碗柜里寻找一个大碗,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吓得她把手里的大碗弄落到地上,她捡起大碗,还好,没有任何破损,她看着曹二柱,假生气地说:“你个鬼,吓死我了!”
曹二柱缩回手,傻子似的笑笑说:“嘿嘿,先会儿没细看,你的臀儿真圆!估计都是瘦肉,好结实的。”
锅里的水烧得沸腾起来了,陈菊英拿出鸡蛋,一个一个地打破蛋壳,让鸡蛋青和黄流进锅里,不一会儿,荷包蛋煮熟了,她都盛到了那个大碗里。盛了满满一大碗,她拿出糖倒了一些大碗里,看着曹二柱说:“嘿,你先会儿辛苦了,吃了这碗荷包蛋补补身子。”递给曹二柱筷子,又端起大碗往堂屋里走,她放到西餐桌上,拖出木椅子让曹二柱坐下,“你慢慢吃,不够我再给你煮。”
曹二柱闻了闻那碗荷包蛋,用筷子夹一个吹了吹,然后放进嘴里,曹二柱咬一口,咀嚼着说:“嘿,你把我当饭桶啊?中午的饭刚吃不久,又吃这么一大碗鸡蛋,真要撑死我了。”
陈菊英看曹二柱吃得香,她满心欢喜,她扭着圆腚儿乐滋滋地走出了堂屋。
曹二柱一口气将那一大碗荷包蛋全干了,曹二柱拿着筷子和空碗,走到院子里,看到陈菊英,打一个嗝说:“我的天,快要撑死我了!”
陈菊英侧头说:“好,吃饱了有精神,回家的时候车跑得快。”
曹二柱将碗筷放到厨房里,走出来小声说:“哎,菊英大姐,你是不是犯糊涂了?”
陈菊英收住满面的笑容,红着脸问:“怎么啦?”
曹二柱严肃地说:“你怎么把那两团脏糊糊的卫生纸丢到厕所里的篓子里了?嗯,这个……要是别人上厕所看到了怎么办?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吗?”
陈菊英的脸红得比红纸还红了,她不好意思了,摆摆手说:“没事的,没人来的,你放心,没人看到的。”曹二柱往堂屋方向走了走,挠了挠后脑勺,不放心,曹二柱又回过身子问道:“哎,真没人来?”
陈菊英有实足的把握说:“没有人来的。哎,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嗨,我倒没什么,往往受伤的是你们女人。”曹二柱说着想告辞离开。突然,他听到院子外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明显是一个男人,曹二柱吃了一惊,赶紧躲进了堂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