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唉,她又来掺和了!”
“桂花,是二柱来了吧?”桂花的老妈站在房门口小声问。
曹二柱赶紧抬屁股站到地上,他笑着说:“妈,你还没有睡呀?”
易桂花的老妈揉了揉眼睛说:“睡了,听到你们说话声,我才起来看看。唉,桂花,白天明义惹你怄了气,二柱晚上来了真好,正好给你宽宽心。”看他们都穿着衣服,不像睡觉的样子,她说,“你们怎么还不睡觉呢,时间不早了哩,没准睡不到好一会儿天就要亮了。哎,你们睡吧,我不打扰你们了!”
易桂花爬上床,钻进被窝里说:“妈,你别管,我们说说话就睡,他好不容易来了,我们得把话说个够。”
易桂花的老妈看曹二柱解开了上衣扣子,准备要睡觉了,她满意地回到她的房间里睡去了。
老婆子爬上床,躺到老头旁边说:“桂花她爸,奇怪哩,今天二柱来竟然一直坐在床沿上说话,不睡觉不说,好像也没像以前那样跟桂花亲热,他们两人不会也要断了联系吧,要是那样,我们桂花要伤心了……”
老头今天被吕明义一掌子一推,摔得不轻,头上的大疱还没有消,他小声说:“这种事儿是他们两人自己的事儿,联系不联系他们自己说了算,我们又包办不了,何况人家是有老婆的,我们桂花怎么粘乎他,他们两人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要真是断了联系,未必不是好事儿。”
老婆子咬住老头子的耳朵说:“桂花她爸,桂花前些日子就把避孕环取了,上次二柱来,他们在一起时,桂花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要是运气好,没准就怀上二柱的孩子了。唉,要是上次没有怀上,今天二柱来了,机会多好呀,可他们两人一直坐在床沿上说话,没有睡觉,不用说,桂花怀孩子的目的没有达到……”说着又坐了起来,伸长耳朵听那边房间里动静。
易桂花看老妈一离开,她就从被窝里跃出来了,躺到了曹二柱的怀抱里。她说:“要饭的,我今天还是这么主动,你怎么无动于衷呢?”
曹二柱叹息一声,没有说话,而是把易桂花搂住了。
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了,易桂花的老妈又担心起来,把耳朵伸得长长的。
这时,曹二柱和易桂花仍然坐在床上,不过,两人相互搂着,不时亲吻,跟先会儿只说话有很大的不同。
易桂花的老妈没有听到她想要的那种声音,她着急呀,又跳下了床,轻手轻脚地走到堂屋里,又走到易桂花的房间门口,偷偷一看,他们两人没有说话,因为嘴巴在发挥另一种作用,正在拼命地亲吻。看他们两人在玩暧昧,两人的身子紧贴着,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爬上床又对老头子说:“嘻,我放心了,他们肯定不会只是亲亲嘴了事儿的,要不了多大一会儿,他们就会上床做那样的事儿的。”
老头有点烦老婆子了,他说:“哎,我看快把你急死了,唉,老婆子,要是我们桂花真的怀上二柱的孩子了,那就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哩,你知道吧?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一辈子得不到父爱,你不觉得悲哀么?”
老婆子听了老头的话,有点不高兴,她正要骂他,突然听到那边房里有动静,还听到桂花的“咯咯咯”的笑声。她高兴了,又想下去看看,被老头伸手拽住了。
老头不高兴地说:“人家年轻的男女做那种事儿,你一个老婆子去凑什么热闹么呀?唉,你呀你,你就不怕二柱笑话你么?”
老婆子只好躺下了,看老头发脾气了,她爬到了另一头,扯被子盖上了,心里不爽,但耳朵还在听东边房间里的动静。
其实,曹二柱和易桂花并没有像老婆子想象的那样了,而是在床上打情骂俏地疯着闹着玩。
易桂花笑着说:“要饭的,你一直坐在床沿上跟我说话,没有想睡觉的意思,我现在想睡觉了,不想说话了,要不,你到厢房里去睡吧,让我好好地睡觉!”看曹二柱拿白眼珠子翻自己,她又做一个怪脸说,“现在又没有蚊子了,没蚊帐也能睡得着了!嘻嘻,你去厢房里睡,我给你铺订床单。嘻嘻,你愿意去不?”
曹二柱伸手挠了挠易桂花的腋窝,弄得“咯咯咯”地大笑,他小声说:“那是你弟弟的床,那床可不是一般的床,诞生过天之娇子,我一个初中生,不想玷污那伟大的床。”抓住易桂花,掐了掐她身上的肌肉说,“我这人还是跟你睡好,我们是半斤和八两,一般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