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解大手。”
“唉,不是太疼痛了,还能忍得住,女士优先,还是你先来。”曹二柱的瞌睡真没有睡好,眼睛还睁不开,他睁眼看了易桂花一眼,听说也是解大手,他捂着鼻子,摇了摇头,就懵懵懂懂地往院子里走。
易桂花看曹二柱要回院子里,她四处看了看,小声叫道:“哎,你别回去呀!呜呜,天还没有亮哩,我一个人蹲在这黑暗的茅室里,还有点毛骨悚然呢!你回来,快回来,站在茅室门外就行了。”
曹二柱仰起头,张嘴打了一个哈欠,只好转身又来到茅室门外。茅室里很臭,他用手捂着鼻子背对着易桂花站着,眼睛看着屋后的树杆和树叶。
易桂花完事儿了,她跳下粪缸说:“哎,该你了!嘻嘻,你憋得住么,肚子真不疼痛了?切,有那么臭么?”
曹二柱一听,赶紧冲进茅室里,蹲上粪缸便放肆地大小便齐来,是噼里啪啦的,弄出的动静不小,他实在是有些憋不住了。他一边解手一边发感叹道:“唉,真他妈的舒服,真他妈的痛快!”
易桂花刚撸好裤子,还站在茅室里,她笑着说:“你好快呀,一蹲上去就屁滚尿流的了,你晚上吃的什么东西,真臭!”
曹二柱解了一个痛快,他笑着说:“我可不像你那么假装斯文哩,解大手连屁都有听到你放,嘿嘿,我图个痛快。你看,我现在肚子舒服了,一点都不疼痛了。”
易桂花没有离开,她撒娇地说:“呜呜,你站在门口,人家不是不好意思嘛!不过,真没有放,嘻嘻,你想听,你听不到。”
曹二柱看易桂花穿好裤子用手捂住了鼻子,他说:“还真是自己的屎香,别人的屁臭哩!哎,有那么臭么?”
易桂花捂着鼻子,摇晃着脑袋说:“嗯,真臭!”
“妈的,在城里吃了一点烧烤,莫不是那肉串坏了?”曹二柱解着手,看着易桂花站在自己面前没有走,他捂着鼻子说,“你不怕臭呀?解好了手还舍不得离开。”看她只是做怪脸笑了笑,他看了看这茅室又说,“哎,桂花,你们没有想过要把居住环境改善一下么?这茅室应该换掉了。”
易桂花摇了摇头说:“我们家里为我的事儿弄得焦头烂额,现在又不是不能住,哪个有心思想那事儿呀?”
曹二柱的动作利索,他的大事也解决好了,他撸上裤子说:“吃喝拉撒都是大事儿,居住环境最能体现人的生活品质了。”走出茅室说,“像这种粪缸式厕所早应该淘汰了,粪缸里装着那么多大粪,真臭!”
“那是有机肥料哩,有大用处!”易桂花拽着曹二柱的手经过院子、堂屋走进了东边房间里。
曹二柱坐到床上说:“天还早,我还想躺一会儿,昨夜里跟你聊天,接着又跟你那么一折腾,没有睡好觉。”
易桂花已经爬到床上钻进了被窝里,看曹二柱躺下了,她搂着曹二柱说:“你要是能伸出援手相助,我的居住环境肯定立马就能得到很好的改善。”
曹二柱拍拍易桂花的背说:“这事用不着我出手,你自己就能解决。看你的势头,说不准你还会到城里买房,很有可能还会开公司,甚至以后比我还有钱。”
易桂花听曹二柱这么说,她激动了,她说:“你说的意思我以后要发达,成为女强人?可我没有那个基础和潜能呀!”
曹二柱闭上眼睛说:“桂花,你是知道的,我说的话看似不靠谱,是瞎说,可我是有依据的。”睁开眼睛看了看易桂花,见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似乎对自己的那个依据很期待,他笑着说,“我说话的依据就是我脑子里的灵性,冥冥之中似乎有人在告诉我,所以我才这么说的。不过,我的话看起来似乎很荒谬,甚至荒唐,但一般都能变为现实。嘿嘿,事例我就不一一列举了。唉,留出时间好好睡一个回笼觉。”
易桂花等待着曹二柱说出他的依据,结果他神神叨叨地说了几句若有若无、空虚渺茫的话,还是没有什么实打实的依据,她打一下他,笑着说:“切,荒谬就是荒谬,要是能变为现实,那还叫荒谬么?嘻,不过你的话我愿意听,要是真变为现实了,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