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吕明义带着易小乐、苏二毛和老曹头在工地上转了转,认真地看了看,便回到了寝室里。
吕明义在寝室里坐了一会儿,他来到了老曹头守工地那间小屋里。只见老曹头苦着脸不停地吸着烟,还唉声叹气的,明显是有心事。
吕明义坐到一个小凳子上,小声说:“曹叔,你好像有心事呀?”
老曹头摇了摇头说:“没事儿。”
吕明义皱起眉头说:“曹叔,是为你儿子曹国山的事儿心烦是吧?”
老曹头瞪大眼睛说:“吕科长,我儿子曹国山的事儿你也知道了?”
吕明义点点头说:“我们在曹客店乡的那家馆子里喝酒的时候不是说过么?我跟他是同病相怜,都是离过婚的人,现在都缺女人,都想在女人上面做文章。”
老曹头摇了摇头说:“我们国山傻呀,竟然打人家有夫之妇的歪主意,这下好,让人家的老公把腿子打骨折了!唉,本来就是二手男人,要是再落下残疾,以后找老婆就更加困难了。”
吕明义安慰老曹头说:“曹叔,你放心,骨折一下,要是治疗得及时,是不会留下什么残疾的。”
老曹头猛吸了几口烟,将烟屁股放到地上,用脚踩了踩,他说:“唉,吕科长,你不知道,国山以前的老婆朱玉翠多好呀!可他不珍惜,经常吵架,结果打脱离了……可人家现在到了好处,跟天宇集团的总经理郑运科结了婚,一下子成了城里人。朱玉翠第一回来看娃,我们都没有认出她来,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唉,离开了我们家,真是家鸡变凤凰,今非昔比了啊!”
吕明义安慰老曹头说:“曹叔,过去的事情那就不提了,翻篇了。就像我,我的前妻更牛逼,是作家,出了书,还要写电视剧,还要成名人……可我自知之明,知道不跟她是一路人,就没有再想她,我从新找到了一个我喜欢的女人,准备梅开二度。”
老曹头叹息一声说:“唉,国山要是有你有本事,还用得着我替他操心么?”
说到梅开二度,吕明义便想到了漂亮又可爱的黄桂香。
吕明义心里放不下她,他站起来说:“曹叔,你年纪大,瞌睡比我们少,夜里要提高警惕,注意一下工地上的动静。”看老曹头睁大眼睛看着自己,他小声说,“我的女朋友今天把脚崴了,肿得老高,我想回去看一下她再来。”
老曹头摆了摆手说:“你放心回去,我心里为我儿子国山着急,睡不着,工地上有一点动静我都听得着。”
吕明义回到寝室里又吩咐了一下易小乐和苏二毛后,他骑着摩托车又离开了。
吕明义到了易家台子,从易小乐家门口路过,看到他家的灯还亮着,估计他的妈还没有睡,他赶紧加大油门跑过去了,好像人家要拦下他似的。
到了黄桂香的家,吕明义停下摩托车,他用钥匙轻轻地打开了院子的大门,又轻手轻脚地走到黄桂香住的那个房间的窗前朝里面看了看,只见房间里的灯没有关,黄桂香仰身躺在床上,左脚放得高高的,可脚上敷着的毛巾不见了,明显是自己掉到地上了。
黄桂香的身子一动不动的,看样子睡着了,能听到她的呼吸声,似乎还在呻吟。
吕明义又轻轻地打开了堂屋的大门,悄悄走进房间里,站在床前看了看黄桂香,还吸了吸鼻子闻了闻她的体香。
黄桂香听到动静,她醒了,看到床前站着一个人,她没有吃惊,笑着说:“嘻嘻,你又回来了?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我连灯都没有关。”
吕明义坐到床沿上,用手摸了摸黄桂香的身子说:“你成这个样子,我不放心,在梨花冲睡不着,我就回来了。”看那条毛巾掉到地上了,他捡起来说,“我再用冷水浸一浸,再敷到你的左脚上。”
黄桂香摆了摆手,伸出小指头说:“等一等,我要上号了。”
吕明义按住黄桂香的身子说:“你别动,我拿盆子让你尿。医生说了,你这样子要静养,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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