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久而久之会伤身体的。唉,有时候明知不可为,而非要为之。”
易桂花睁着眼睛看着刁拉爻说:“我们又不是天天这样,偶尔一两次,应该对身体无大碍的。”看刁拉爻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她轻轻拍了拍他说,“我们以后控制着点儿。”
刁拉爻这时浑身无力,像一团泥,他有气无力地说:“唉,我们为了一时的快乐,连身体的健康都不顾了。唉,我们以后还得真的节制一点儿。可不知什么原因,我一看到你,一见到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易桂花笑了,她咧着嘴巴说:“这不怪你,是老天爷为我们创造了这特别的环境和条件。”想了想又说,“你不是说这样的机会不多了么?”
刁拉爻点点头说:“是的,老马要来了,他一来,我们就没有这么方便了。还有,可能郭小萍也要来了,她一来,我们中午就不能在一起了。”
说到郭小萍,易桂花忍不住笑了起来。
刁拉爻睁开眼睛看了看易桂花,不知道她在傻笑什么,就问:“你在笑什么呢?”
搂着刁拉爻说:“嘻嘻,有意思,那个曹二柱竟然怀疑我是那个绑架郭小萍的幕后指使者。怎么可能呢,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刁拉爻又闭上了眼睛,他说:“这种事,怀疑郭小萍身边的人,这是很正常的。”想了想又说,“奇怪,他们应该怀疑我呀,怎么没有人怀疑我呢?”
易桂花笑着说:“他们还真没有怀疑你。因为郭小萍没有看到凶手,可听到凶手说话了。听出凶手不是熟人,也不是外地人,而是本地陌生人。”
刁拉爻笑了,他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把我这个外地人的嫌疑给排除掉了。”
易桂花认真地说:“他们怀疑是我前夫吕明义干的。唉,我想了想,吕明义他们还真符合他们所说的那个条件。对于郭小萍来说,吕明义他们属于陌生的本地人,而且和吕明义在一起的正是三个人……”
想到这里,易桂花坐了起来,她知道,吕明义非常恨曹二柱,他做这件事,有条件,有动机。
刁拉爻看着易桂花说:“怎么,你要下去呀?”
易桂花点点头说:“我也感到是吕明义他们干的了,曹二柱怀疑是幕后指使者,不是没一点道理的。我想问问吕明义……”说着跳到地上,穿上鞋,就去开门。
刁拉爻一直躺着,一动不动的,看易桂花现在健步如飞,他说:“唉,桂花,刚干力气活了,你就不累么?”
易桂花笑着说:“你没有听人们说呀,只有耕坏的犁,没有耕坏的田。唉,对了,你是城里人,这个俗话你不懂。”
刁拉爻眨了眨眼睛说:“我听说过,可不是跟你这样说的。人家是这样说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易桂花回头看着刁拉爻说:“意思差不多,异曲同工。”说着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走出房门下楼了。
看易桂花下去了,刁拉爻又后悔起来:明明知道这个女人不是自己的菜,怎么还迷上了,还非得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