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位,对自己的心迹表得也是诚诚恳恳。这样技术过硬又有水平的徒弟,应该再多收几个,这样以
后出去也能壮大声势,还不会互相拆台。
迎春看出她家小姐的心思,偷偷地冲着东宫元点了点头,投去了一个赞许的目光。 但是东宫元却没明白这目光是个啥意思,因为他说的都是心里话,是实在话,跟拍马屁什么的不挨着。他是一个老实人,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不找靠山,以至于自己的妹妹落
入他人之手,他却无能为力。
终于,刘家外宅到了。 从离着还有一段距离时,白鹤染就发现路上多了一些人。其中有挑着柴火的樵夫,过路的客商,有路边摆茶水摊的小贩,也有沿街乞讨的乞丐,但是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有功夫在身,而且目光也时刻
留意着四周。
她看得直想笑,刘家还真是小心使得万年船,这眼线一路布出好几里地去,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刘家有事啊!
待马车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时,后面的那些眼线已经从暗中观察变成明目张胆的追赶了,一直到车停在了距离刘家外宅大门还剩二下来步远的地方,对方一拥而上,将马车团团围住。
赶车的是文国公府一个平常下人,一见这架式还真吓了一跳,心说这该不是遇着山贼了吧?他真有心想跳,腿肚子都打哆嗦了,可车里还坐着二小姐呢,自己跑了二小姐怎么办?
于是壮着胆子大声道:“你们是什么人?都让开,冲撞了贵人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可是围着的人根本不买帐,反而凑得更近了。
这时,车厢帘子掀开,东宫元走了出来。“是我。”
对方自然是认得他的,可这时看到东宫元却是皱了眉,为首一人道:“东宫大人,您怎么来了?今儿还不到瞧病的日子,您这是所为何事啊?”
东宫元站在车厢外面,脸色发沉,“我来看我妹妹,诸位,行个方便吧,或者帮忙去通传一声,让管事的出来说话。” “看妹妹?”那人笑了,“在下若没记错的话,东宫大人是没有资格随意到此处来的,更别提什么看妹妹了。请回吧,该让你见到的时候自会让你见到,不该见时,你就是来了也进不去这个府门。”说着
,手中长剑向前一挥,直对向东宫元的喉咙。
却在这时,车厢里头突然一道银光闪过,外头的人还没等反应过来那银光是怎么回事,只觉眼前一亮,提剑之人手腕发麻,咣当一声将兵刃掉到了地上。
“什么人?”他们惊了,终于意识到此番东宫元来者不善,“东宫大人,你想干什么?”
东宫元还是那副样子,说的还是同样的话:“我想见我的妹妹。”
“错了。”车厢里有清脆的女声传了出来,“不是见妹妹,是要把人带走。”
外头的人一愣,立即反应过来东宫元这是请来帮手了。可是这帮手是不是太闹着玩儿了?怎么是个小姑娘?听起声音来年龄还不大,十岁出头?这算哪门子帮手? 车厢里,迎春正在表扬自家主子:“小姐这样就对了,随身备着点儿普通的银针,省得遇着事儿就把金针扔出去,多可惜啊!关键是金针少了回头还得找夏神医去补制,又要被那个老头儿敲竹杠,太不
划算。”
白鹤染点点头,“没错,我也觉得金针太贵了,扔起来怪心疼的。所以回头你再给我多买些银针备着,先备个几百上千根吧,够我扔一阵子。”
“好嘞!奴婢记下了,回城就办。”说完,掀了帘子探出头往外看,看了一会儿跟车夫说,“怎么停了?再往前些,离府门近点儿,今儿天热,可别把二小姐晒着。”
车夫想说迎春姑娘你是不是瞎啊,你没看见咱们都被人围了吗?哪还有路能往前走了?
可是嘴上却不敢这样说,只能指了指外头这些人,小声道:“迎春姑娘,咱们被人围了。”
“我知道啊,可是围了又能怎么样?冲过去就是了,不知道躲的就怨不着咱们,踩死几个是几个。”说完还扯了扯东宫元的袍子角,“先生回来吧!”
东宫元依言回到车厢内,赶车的车夫却是欲哭无泪模样。他发誓以后再也不要跟着二小姐出来办差了,这也太能惹事儿了。
车厢里,白鹤染的声音又传来了,是对那车夫说的:“只管听迎春的,往前冲。你放心,谁也伤不着你,你要是伤了人,算我的。”
迎春也接着补了句:“车赶得漂亮回头赏你一锭银元宝。”
车夫立即来了精神,“二小姐,您就瞧好吧!” 果然是瞧好,人们就听到马儿一声嘶鸣,紧接着,白鹤染乘坐的马车如离弦之箭一般,奔着刘家外宅的府门就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