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全看你如何应用。”君慕凛轻揽她的肩,“染染,别给自己太多定义,有了定义就有了压力,你不该
是生活在条条框框里的人,你该自由自在的,想医就医,想毒就毒。有我在你身后,你怕什么?”
痨病村的摘牌仪式开始了,这个仪式是由东宫元主持的,代表今生阁,也代表白鹤染。 或许是东宫元这种儒雅的感觉正好映衬人们此时的心境,所以人们几乎是全程哭着听完东宫元讲话的。虽然他也只是介绍到场的皇子公主,让人们先行叩拜,然后又
讲了天赐公主和今生阁对痨病村的付出,以及这一连五日来,痨病村发生的变化。 从没有一点希望的等死,到今日大病痊愈可以走出村口拥抱村外的阳光,东宫元细细念叨着这几日发生的大事小情,说哭了所有村民和他们的家属,就连君灵犀眼眶
子都是红红的。 二皇子看着这一幕,就想到了当初白鹤染为他治腿的时候,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好好地走路,第一次不再一瘸一拐。那时的心情就跟现在这些村民一个样,也是泪流满
面,宛如新生。 四皇子依然沉默,但是白鹤染偏头去看他时,却看到他眼里也有异彩流过,即便不是感同身受,至少也被这种新生的喜悦牵动着情绪,不再是从前那般对任何事情都
无动于衷。 九皇子依然冰冷着眼,一惯的阎王相。或许这世上除了白蓁蓁,其它任何人和事都很难让他的情绪有太大的波动与起伏。与生俱来的谨慎与内敛,是他自我保护的一
种方式。
十皇子的表现就比较正常了,但见他将双臂环在身前,看着人们一遍又一遍地叩谢他家媳妇儿,他是一脸的骄傲,比自己从前打了胜仗班师回朝还要自豪的那种。 这种感觉就像自己养大的白菜被人人称赞,不但是白菜的光荣,他这个种菜的人脸上也有光。只是一向厚脸皮的某人忘了,这白菜虽然订给了他,却真真儿不是他种
的。
不过在君慕凛看来,白菜是谁种的无所谓,只要现在和未来是属于他的,他就有资格分享这份喜悦,有资格共享这份骄傲。
比起这些人来,五皇子君慕丰就比较有趣了,他眯缝着眼看了那些人一会儿,竟是歪着脑袋跟正好站在他身边的韩天刚说:“韩天刚,你看他们像不像猴子?” 韩天刚一愣,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说像?哪儿像了?凭什么说人家是猴子?说不像?这话怎么好说呢,好歹人家也是皇子,这要是立即怼回去自己还不得把这位
阴不阴阳不阳的五皇子给得罪死啊!一时间,韩天刚十分纠结。 好在五皇子问完也就算了,也没指望韩天刚能回答,而且恰恰也在这时,东宫元的开场情绪已经煽动完了。接下来就是有请上都城府尹韩天刚韩大人,来为大家讲讲
痨病村以后的规划和打算,以及皇上要将这地方当做封地赐给白鹤染的决定。
韩天刚松了一口气,算是暂且逃过一劫,赶紧走上前,像模像样地从袖子里将一道圣旨给掏了出来,大喊一声:“圣旨到!痨病村全体村民接旨!”
他突然整这么一出,连白鹤染和几位皇子也是一愣,因为之前没听说韩天刚是带着圣旨来的,这突然掏出个圣旨,还怪吓人的。
不管人们心里怎么想,圣旨到就是圣旨到,所有人,包括一众皇子都是要跪地听旨的。
于是,人群呼呼啦啦地跪了下来,却一个个傻傻地跪在那儿发呆,因为谁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谁也不知道是跪下就算完事,还是得有个什么形式,喊点儿什么?
东宫元比较善解人意,开口提点到:“就说一句草民接旨吧!”
于是人们高呼:“草民接旨。” 韩天刚这才大声宣读起手中圣旨来,白鹤染这才知道,原来皇上将这痨病村要改为天赐镇的事情拟成了圣旨,今日在这个场合下被韩天刚宣读出来,更加定民心,也
振奋民心。
她想要的那种仪式感,在圣旨宣读出来的这一刻愈发的强烈了。
痨病村的村民们也没想到,皇上居然把这地方当做封地赐给了天赐公主,还要在这里建天赐镇,以后不归官府管辖,一切全听天赐公主做主。 这个消息可实在是太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