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该能回来了。”说完,又往迎春脸上看了去,“你这脸上是倒了多少粉啊?烂成这样。” “还真没少倒。”迎春把冷若南鼓动众人加重烂脸的过程讲给她听,包括最后是怎么让人们同意将芬芳阁送给治好脸伤之人的,整个过程都说了出来。期间也确实为冷
若南说了好话,因为经过这一日相处,迎春觉得这位冷家小姐还是个挺不错的人。 白鹤染也确实是对冷若南有了新的认识:不只跳脱,还是有些头脑与伎俩的,煽动情绪的功底也不错。只是她为啥就赖上自己了呢?为啥下得了这么大的本钱来讨好
自己? 她早承认过自己是个阴谋论者,任何一件事,她白鹤染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事儿会不会是个阴谋,为何对方凭白无故的帮助自己,通过这个帮助,对方能从自己这里捞
到什么好处? 此时此刻她依然在这么想,可是一边想着一边看冷若南听默语讲故事听得眉飞色舞,又觉得或许阴谋论真的不能论在所有人身上,这姑娘就算有点儿头脑,那点儿头
脑也绝对达不到耍心机玩儿阴谋的程度。至于是否有所图,至今还没看出来对方到底图啥。 冷若南在国公府逗留了好一阵子才走,还是被白鹤染赶走的。直到人都出了府门了还在恋恋不舍地回头张望,惹得门房的人都说:“这要不是知道是来找二小姐的,真
以为是来见大少爷的呢!整个儿一怀春少女啊!”
迎春觉得这个定义太准备了,怀春少女,她小声问一起来送客的默语:“该不会是看上我们二小姐了吧?可她是个女的呀?”
默语说:“应该不会,我观察了她一阵,不像是在那方面有问题的人。应该就是……”她想了想,选择了一个准备的用词:“仰慕!对,她应该是仰慕咱家小姐的。”
迎春点点头,“估且就算仰慕吧,也没别的解释了。不过这位冷家小姐性格还是挺好的,咱家小姐应该多交些朋友,就算不为了生意,平日里也能多个人说说话。”
默语也这样认为,但她此刻却没心思分析冷若南是好是坏,因为就在刚刚,送冷若南出府的时候,她忽然就生出一种感觉来:府门外有人!
似乎有一双眼睛正紧紧盯着文国公府,又或者是两双,总之那种感觉特别奇怪,如芒刺在背,扎得她警惕四起,久久难安。
可是她偷偷向四周打量过,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夜依然安宁,除了阵阵蝉鸣和冷若南一句又一句的舍不得阿染之外,什么特殊的发现都没有。 可就是因为没有才让她愈发的警觉,因为这说明那双眼睛的主人是个高手,绝不是凭她的实力能够发现的。就是能让她产生这种奇怪的感觉都很有可能是对方故意的,兴许是在示威,也兴许是在捉弄嘲讽她。但无论是哪一种,她都得立即禀报给二小姐,因为她绝不相信外头的人是冲着白家其它人来的,还是感觉,她感觉那人的目标
一定是二小姐,绝无旁的。 默语当下打定主意,回了念昔院儿就把这件事禀报给白鹤染,可是没想到等她二人回去之后,白鹤染居然已经躺在榻上睡着了。睡得还没什么形象,衣裳都未脱,就
歪歪斜斜地趴在那儿,看起来一身疲惫。
迎春走上前,一边帮着脱去衣裳一边说:“小姐昨儿就一夜没睡,累坏了,你去打盆温水来,我帮小姐擦擦,让小姐先睡吧!”
默语想说的话就没说出来,于是只得去打水,直到给白鹤染收拾完也没见人睁眼。 她不放心,打发迎春去歇着之后,自己飞身上了房,就坐在白鹤染的屋顶上,仔细观察着院子四周的一切动向。直到天已大亮,也有下人起来干活,这才松了口气,
进屋瞅瞅白鹤染平安无事,然后悄悄回房睡觉去了。
这一觉睡到辰时末,再起来时,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往白鹤染那屋跑。结果推门一看,床榻上空无一人。
默语脑袋当时就嗡地一声响,整个人都懵了,好在这时有个负责打扫的小丫鬟端着水盆进来,一看到她发愣的样子就问道:“默语姐姐这是怎么了?”
默语回过神来,一把抓住那丫鬟急声道:“二小姐呢?你有没有看到二小姐?” 小丫头被她握得生疼,赶紧回答她:“看到了看到了,二小姐早就起了,之前管家派人来报,说门外来了人找二小姐,所以小姐这会儿应该是在前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