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休憩,房妈子恰在在隔间教导,我便听了些来。”
君凰将手中的手绢扔在软榻上,一手握着她纤细的手腕,一手伸进她衣摆下不隔一物的揽过她的腰肢,侧身坐好,将她揽着抱坐在他腿上,因着这一番动作,她没有遮掩的上半身便暴露在君凰的视野中。
握着她手腕的手直接放开,转而落到她平坦的腹部,一路上移……
君凰勾唇一笑,邪魅惑人,“既是有此取悦男子之法,那又当在不行鱼水时如何取悦女子?”
唇已贴在她唇上,却是轻轻触着,不影响说话,倒是气息交错。
不知是适才这一番举动将顾月卿隐藏在骨子里的邪性激发出来,还是因着两人的进一步亲近,这般气息交错暧昧横生时,他的大掌收拢放松间,她竟是没有之前那般羞涩。
反而头一仰贴着他的唇吮了一口,便又学着他唇贴唇的方式说话,“不知,此尚未听来。”
“你不知,本王却知。”
身在皇室,八岁便开始有人教习。便是不学,那些腌臜事看得多了自然也会知道。
未有烈王叛乱之前,君临皇室也是盘根错节,并非人人良善。
说着君凰便直接擒住她的唇瓣,深吻纠缠。这个吻很绵长,随着君凰越吻越深的举动,他手上的力道也半点不减,待终于将顾月卿吻得呼吸不畅,方将她松开。
伸出舌头舔掉她唇角拉出来的银丝,“卿卿可想试试?”
顾月卿终于缓过来些许,闻言耳根一红,张嘴在他唇角上重重咬了一口。
却是换来他手上的发狠。
扣着她腰间的手一用劲,附在她柔软上的大掌滑到她后背,将她整个人轻轻一提,便跨坐在他腿上,因着他是坐在软榻上,她这般一跨坐见,两条腿便成了缠在他腰上……
这下是真的整个风光都暴露在他的视野中。
他比她高出大半个头,这般即使是她坐在他腿上,他也比她高出许多。
垂眸,入眼便是那被他弄得青紫连连的柔软。
君凰赤红的眸子泛着幽光,“卿卿,你适才帮了本王,此番便换本王来帮你。”
说着便垂下头……
一道箭矢声传来,打在马车上掉落在地。
君凰方张嘴咬到便被打断,脸色阴沉得吓人……
“有刺客!”顾月卿快速起身,两个翻跃便从软榻上落下,捞起椅背上挂着的红艳肚兜便往身上套,衣衫一拉腰带一系,衣衫穿好。再抬手将发上的松了许多的发带扯下,再重新用手梳理绑回去。
又是清雅出尘的模样。
当然,前提是忽略她绯红的脸色与红肿水润的唇瓣。
眉头微拧,直接从袖中夹层里取出一方红色纱巾遮在脸上,抬手一挥,置于角落的燕尾凤焦便到她手中。
在她这番动作间,君凰已将拢在腰间的衣袍穿上,墨发也微微整理一番,若非那唇上的咬痕及脖颈间星星点点的痕迹,实在看不出两人适才经历过一番浓情蜜意。
自然,这仅是面上看来。
骤然被人打断,两人都极是不悦。
这一番穿衣整理的动作,看似繁复,其实不过五息之间。
顾月卿抱着琴,定定看着君凰问:“若我以此般状态对敌,景渊,此来刺客若未杀尽,你与月无痕交情匪浅的消息便会传出,可有顾虑?”
听到她对他的称呼,君凰适才那骤然被人打断而生出的浓浓杀意散去少许。
能出口便是他的名,是个好现象。
“本王有何顾虑?恐敌人因着本王寻到如此强大的帮手更惧怕本王?能更惧怕最好,就是卿卿怕要受些委屈。刺客既来,若瞧见与本王同乘马车的是万毒谷谷主,倾城公主恐会被天下人笑话。”
“夫婿背着妻子与人有私,本王实不想卿卿被旁人如此说。”
“你原是担忧这个,不必放在心上,左右月无痕是我,倾城公主也是我,你的妻子便只有我一人。再则终有一日,世人也会知晓倾城公主便是万毒谷谷主,届时谣言便会不攻自破。”
君凰按下软榻下的一个开关,弹出一个暗格来,里面摆放着一把剑,未出鞘,便已隐隐能感觉到浓烈的煞气。
“便是一时委屈,本王也不愿卿卿来承受。不若卿卿在马车中等着,待本王一人斩杀这些自找死路之人?”
君凰手中的剑与墨驹一样,是陪他征战沙场多年的伙伴,杀过无数人,是以才会有如此重的煞气。
“不成!来者不善,否则你断不会动用赤魂。”
赤魂,便是君凰手中这把剑,自从战事大捷归来,他便极少再用。
单凭武功招式他亦是天下难有敌手,此番既是动用赤魂,来者又岂能简单?
“若你当真不想我受此委屈,我们便联手杀尽刺客,一个活口不留就是!”
闻言,君凰眸光一亮,看向顾月卿时多了一抹狂热。
抬步朝她走去,一手拿着剑,一手揽着她的腰肢,直接隔着面纱贴上她的唇。
“旁人娶妻,温柔娴静善良可人,本王娶妻,心狠手辣杀伐果决。不过,本王喜欢!”
伸手将她绑在耳上的面纱取下一角,重重吻在她唇上,勾着她的舌尖纠缠。
马车外箭矢不断,两人都未在意,这般深吻一阵,君凰便帮顾月卿将面纱绑好。
挑眉,邪笑,“娘子,随为夫去杀敌!”
面纱下,顾月卿唇角微微弯起一抹弧度,“夫君,若敢受伤,回来家法伺候!”
“娘子有令,为夫莫敢不从!娘子若敢受伤,为夫必将娘子关在房中承欢七天七夜!”
语毕,两人轻笑一声,各自从马车一侧的车窗跃出,十分之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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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心力交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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