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泻药,老夫喝完后,定要如厕。
但老夫两日未进食,已没了行走的力气,你总不能让老夫就拉在这吧?”
那就真的成失禁了,莫安生光想像那场景,就恶心得不行,加上未用晚膳,又来回折腾了这么久,空腹之下更觉难受。
罢了,姐今日索性好人做到底!“那您慢慢喝,喝得差不多了,再唤小女。”
老头似乎十分意外,道了一句:“看不出你这小丫头,心地倒是不错。”
莫安生呵呵两声,并不接腔,心道:是你运气太好,赶上了本姑娘心软的时候,换了其他任何时候,本姑娘才懒管你死活!
老头喝得差不多了,抬抬手示意莫安生过去扶他。
愈靠近,那股味道反而更加淡了,莫安生忍不住问道:
“老人家,您中的什么毒,好生奇怪,在您身边闻不到什么味道,离开您一丈外,反而难闻得厉害。”
老头哼哼了两声,没有说话,也不知是没力气说了,还是根本不知如何解释,或者是不屑于解释。
莫安生很瘦小,力气也小,好在老头也十分瘦小,看她身形知她没什么力气,尽量自己使力。
莫安生倒也能挺着将他扶到了茅房附近。
刚到那附近,老头的肚子便响起了雷鸣般的声音,他一把推开莫安生,脚步不稳地飞快向里面跑去。
不一会,哗啦哗啦的声音传来,莫安生想像那情景,忍不住扶墙干呕。
里面的响声响了一会停下了,却不见老头出来。
莫安生十分担心那两天没吃饭,又拉成这样的老头,会不会因为虚脱而倒在茅房里。
若真是如此,她真没信心冒着异味,冲进去将他拖出来。
正在犹豫间,里面又响起了刚才雷鸣般的声音,紧接着是哗哗排泄的声音。
如此反复了三四次后,那个老头才双腿打颤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即使黑暗中,莫安生仍然感觉到他面色发白。
“小丫头,过来扶把老夫。”
莫安生走了过去,老头的手稳稳地抓住了她的手臂,一阵湿意和寒意袭来,莫安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扶老夫去西街的好运客栈。”
——
就在两人离开后没多久,两个年轻男子出现在了老头曾经躺过的那地方。
那个侍从模样的男子道:“咦,不多久前还在这的,这么快去哪了?”
他左右找了一阵不见人,回到另一男子面前,拱手道:“主子,疑似毒医杨的老者不见了,属下办事不力,请主子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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