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家洗浴中心,跟人合伙在郊区县干点小工程,没什么特殊背景。”
“成,你俩先回去歇着。”我点点脑袋,挥了下胳膊,苏伟康、聂浩然、刘祥飞我们头狼的新兴力量,纷纷拎着家伙从车里蹿了下来。
见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里闯,门口一个领班模样的小伙,脸色泛白的询问:“先生,请问你们……”
“啥也别问,靠墙抱头,手机全给我关了。”聂浩然抱起套着帆布兜的“喷子”直接怼在小伙的脸上。
领班小伙马上抱头蹲下,磕磕巴巴的解释:“哥……大哥,这是南岸区大平哥的场子,希望你们给个面儿……”
“我不认识谁是大平,你替我转告他,有任何情绪都可以到江北找王朗。”我拍了拍小领班的后脑勺微笑着点点脑袋。
既然今天晚上要出恶名,得罪一个人和开罪十个人,对我来说几乎没有区别。
留下阿文和阿武堵门后,我们几个人大摇大摆的走进电梯里。
508包房门口,我刻意慢了半拍,苏伟康抬腿“咣”的一脚踹开门,聂浩然抱起喷子直接冲着天花板“嘣”的扣动扳机,屋里一大群正摇头晃脑的男女青年同时一呆。
聂浩然抱着喷子,昂头厉喝:“来,听我口令,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江涛站中间!”
包房沙发正当中,坐着个留短发,左边脸上有一道森冷刀疤的中年男人直接从怀里掏一把手枪“啪”拍在茶几上,恶狠狠的吼叫:“格老子的,你哪个?拿把小破枪给老子装独行侠呢!”
聂浩然横着脸厉喝:“来呀铁子,对喷一下呗?”
“大飞,把他大门牙给我掰下来!”我皱了皱眉头出声。
刘祥飞一句话没说,豹子似得“嗖”一下蹿了出去。
“爪子嘛,你想爪子嘛……”那中年慌忙伸手想抓茶几上的手枪,一道银光略过,接着传来那货撕心裂肺的惨嚎。
狗日的那只手掌被直愣愣钉上一把西餐刀,红血顷刻间铺满桌面,而手枪距离他的手指头不足三四厘米。
就在所有人都楞逼的时候,刘祥飞左手揪住那中年男人的脖领,右手抓起一只玻璃酒杯冲着他的嘴巴“咚咚”连砸几下。
“你们要干嘛!”
“本特么的,干他们!”
沙发两侧八九个小青年纷纷抄起酒瓶要救援。
“嘣!”
一道枪声泛起,震的屋内灰尘下雪似得“簌簌”脱落,一个青年捂着大腿应声倒地,聂浩然再次扣动扳机,枪口指向另外一个小伙挑眉轻笑:“杠一下?”
几个刚刚要变身的年轻小伙立刻举起来双手。
几秒钟后,玻璃杯破碎,中年男人疼的“嗷嗷”嚎叫,在他张嘴的空当,刘祥飞一把将酒杯碎片塞进他口中,照着他腮帮子又是两拳,直至他吐出来几颗带着血的牙齿后,刘祥飞单手掐住他的下巴颏,歪头打量几眼,声音很小的喃喃:“马德,不是大门牙。”
话音刚落,他两手猛的抱住中年的脑袋往下一压,抬起膝盖,“咣咣”又连磕几下,中年人再次吐出来几颗牙齿,刘祥飞这才回头看向我点点脑袋。
目视刘祥飞的雷厉风行,我心里抽抽了两下,点燃一支烟蹲到中年旁边发:“江涛?”
中年让打的满嘴淌血,说话有些跑风的摇头:“我不……不是,我是大平……江涛上卫生间了……”
“不是,你给我摆尼玛币啥架子,操!”我一巴掌掴在他脸上,回头冲着苏伟康出声:“快找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