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一块聚一下的时候,房间门“咣当!”一声被暴力推开,钱龙鼻青脸肿的抓着乱糟糟的头发闯进来:“有吃的没,饿的老子咪咪疼。”
我皱着眉头臭骂:“轻点吧爹,三合板的木门扛不住你的愤怒。”
他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直接一屁股崴到我旁边,随手抢过我嚼了一半的饼干,直接塞进直接的海怪嘴里嘟囔:“诶朗哥,你发没发现,我好像对酒精过敏。”
我翻了翻白眼搡了他一下骂咧:“我特么对你过敏,往后喝完酒,你要么别回来,要么就安安静静的行不?咱这楼上楼下住好些人,你不睡别人也得睡。”
“不是,我跟你说正经的呢。”钱龙表情严肃的扬起脑袋,指了指自己肿的的冒光的脸颊,紧锁眉头道:“每次我喝完酒好像脸都会肿,喝的越多肿的越厉害,昨晚上我喝一点意识都没有,都不知道自己是咋回来的,今晚上一看,脸肿这么老高,跟被人胖揍了一顿似的,我特么绝对是病了。”
看着他此刻呆萌到爆的大脸盘子,我无语的搓了搓脸颊。
钱龙忧伤的轻轻抚摸自己的脸蛋,叹口长气:“哥呀,你说我要不要到医院检查一下,万一我真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也好赶紧立遗嘱。”
我回手就是一巴掌呼在他后脑勺咆哮:“你立你奶奶个哨子,你特么有遗产吗?欠夜总会对面小超市的几条烟,你丫还打算让你儿子替你还呐?滚,马上滚!”
钱龙忧郁的站起来,朝我挥挥手:“朗哥你变了,再也不是过去那个跟我一块撒尿和泥的单纯小屌丝了。”
“滚!”我抓起抱枕直接砸到他身上:“去喊波姐和蛋蛋,今天狗日的李倬禹要跟我面谈,看看丫要耍什么套路。”
他想了想后,沉声问我:“用喊上三眼哥不?”
我摆摆手回应:“不用喊他了,旅游公司刚开业,挺忙活的,让大侠带着大小涛先到附近踩踩点吧。”
“行。”钱龙搓了搓自己的脸蛋,边踉跄的往出走,边小声嘀咕:“我肯定是对酒精过敏。。”
瞅着这个四六不分的傻狍子,我真是哭笑不得了。
半个小时后,我和卢波波、蛋蛋、钱龙开一台车,直奔夜总会路口的烧烤摊,昨天我和李倬禹约好了要在这里碰头。
可能是因为宿醉的缘故吧,卢波波和蛋蛋也都表现的特别萎靡不振。
我拿腿撞了撞坐在旁边的卢波波调侃:“昨晚上因为啥喝的那么美?是牵到你家帅帅的小手了,还是博得她的香吻啦?”
卢波波耷拉着脑袋,一副受伤的模样叹气:“别提了,帅帅一个劲说自己不能喝,我想着给她灌多了,说不准能发生点啥,所以示意龙哥和蛋蛋跟我一块轮番灌她酒,结果我们从洋酒换成白酒,又从白酒改成啤的,她越喝越精神,马蛋的,女人果然全都是骗子。。”
前面开车的蛋蛋也嘬着嘴感慨:“昨晚上要不是帅姐开车给我们送回来,我们估计全得从街上露宿,那娘们真心海量。”
我叼着烟卷笑骂:“一帮傻篮子,人家混的是什么场,咱们这点道行在她那儿根本不够看,还尼玛寻思给她灌多了,往后都低调点吧。”
我虽然不知道张帅究竟是靠什么起步的,但她既然能在成人如林的风月场里玩的鱼如得水,除了相貌加分以外,本身肯定是有相当能力的,说句不夸张的话,也就是当初齐叔把她给震撼到了,要不然以我们的身份想近她身,可能都没资格。
不多会儿来到烧烤摊,我们几个随意的找了张空位,边闲聊边等李倬禹。
屁股刚落地不到五分钟,老板突然断上来三大杯扎啤。
我熟络的朝着老板摆摆手笑道:“老曹,我先不要酒,等朋友来了再说。”
老板老曹咳嗽两声解释:“这酒是别人昨晚上就给我结过账,让我今天送你的。”
“谁送的?”卢波波和钱龙同声异口的抬起脑袋。
老曹摇摇头回答:“不知道,戴个口罩,还戴顶鸭舌帽,捂的特别严实,他让我转告王总,这酒是故人的酒,王总喝完以后,他跟王总的过往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