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不耐烦的朝他摆摆手笑骂:“麻溜滚犊子吧,住监狱还特么把你住出优越感来了,咋地你这是要跟南方监狱接轨啊?”
钱龙横着嘴巴哼唧:“大嘴,别理他,他经期紊乱,估计今天又来大姨夫了。”
这家伙向来都是这样,只要他认准的事情,我如果不支持,他就认为是反对,在外面的时候偶尔还能沟通,自从进来以后,这份固执劲儿越来越厉害,这段时间我俩没少因为想法不同干仗。
躺在床铺上的白老七突然笑眯眯的问我:“小朗啊,你怕大炜不?”
我不屑的摸了摸鼻头回答:“我怕他个鸡儿,只是不乐意挨无谓的打罢了,我一个哥哥跟我说过,明知道挨收拾还硬上,那不叫血性,是纯傻逼,目前我承认我确实干不过何佳炜,所以特别不乐意跟他对上。”
白老七接过我抽了一般的香烟,叼在嘴里,依旧眼中带笑的说:“你这哥哥说的没错,可我觉得吧,实力这东西需要有对比,你只是知道自己不如何佳炜,但不清楚比他差多少,多挨几次打,既有效提高你的进步,还能找出来他的优劣,你自己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个理儿?”
我沉寂半晌,郁闷的跺了跺脚道:“操,好话坏话都让你们说了,合着我天生就长了一副挨削的脑瓜子呗。”
白老七顿时笑出声:“哈哈,你跟我们不一样,小钱龙不是总说嘛,你在外面是大哥,是你们那伙的头狼,有时间你可以到野生动物园去看看,但凡头狼哪个不是狼群中伤疤最多的,别人不敢尝试的东西你得去尝试,而且还是多尝试。”
“唉。。”我长叹一口气点点脑袋。
“自己想想吧,晚上我肯定不会帮忙,有啥事你也别喊我。”白老七坐起身子,搂住我肩膀道:“不过我了解大炜的脾气,但凡他能自己搞定的事情,肯定不会喊管理员帮忙,如果你敢直面跟他喊出来单挑,他应该不会拒绝。”
“单挑?”我舔了舔嘴皮,眼神慢慢变得刚毅起来。
平心而论,从进来到现在为止,我和钱龙被何佳炜修理了不是一两次,这中间的仇恨我比谁都惦记,可就事说的事讲,我跟他之间属于差点,一对一单干,我都被他打成两回猪头。
一天的时间,就在我的胡乱琢磨中度过,临近傍晚的时候,何佳炜他们总算回来了,等管理员宣布解散,他们一帮人马上热热闹闹的开始脱衣服聊天,并未注意到新来的大嘴。
钱龙和大嘴同样也没理会他们,仍旧我行我素的说着话。
我清了清嗓子,从床铺上爬起来,朝着正脱衣服的何佳炜吆喝:“大炜,我想跟他单挑一把,你敢不敢?”
“唰!”
屋内瞬间一片寂静,所有人全都用看精神病人似的眼神望向我,包括衣服脱掉一般的何佳炜同样迷瞪的扫视我两眼,随即嗤之以鼻的冷笑:“怎么,你皮又痒痒了?”
我咽了口唾沫,佝偻起后背走到他面前:“你甭跟我扯淡,我就问你一句,单挑敢不敢?我赢了,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要是输了呢?”何佳炜昂起脑袋冷笑,指向厕所的方向道:“你要是输了,领着你的傻逼兄弟还给我滚回厕所睡去,有没有问题?”
我犹豫一下,深呼吸两口点头:“没问题!”
“白哥,您作证啊。”何佳炜像是也酝酿很久似的,马上朝着白老七喊叫:“这可不是我没事找事,是你的人要给我比划。”
白老七慢悠悠的坐起来点头:“第一,他不是我的人,第二,你俩之间的事情跟我没关系,就算今晚上打死一个,我也当没看见,第三,我可以给你们当个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