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斜靠在床上的炎少,对洗完澡站在浴室门口的竹浅影招了招手。
竹浅影绕到床那边,麻溜地上了床。她和他,现在是夫妻了,睡同一张床,是理所当然的事。
炎少扫一眼俩人之间宽阔得像是隔了条护城河的距离,又拍拍他身边的位置。
“坐过来!”
竹浅影默默看他一眼,犹豫了一下,不得已,才慢慢挪了过去。
“怎么洗这么久?”
炎少记得,这丫头动作向来利索,可她刚刚在浴室里呆了少说有四五十分钟。
竹浅影指指头发,“洗了头,吹干,就这么久了。”
说这话的时候,竹浅影微微有些心虚。
炎少半信半疑地看她一眼,凑近过去重重地吸了吸鼻子,鼻尖缭绕的香味,正是他常用的那种发水。
“你平时……”
炎少本来想问她,平时用什么牌子的发水浴露之类的,他明天让人去准备。
但转念一想,她是他的人,头发散发着与他一样的香味,身上弥漫着与他一样的气息,似乎,也还不错,也没什么不对,不是吗?
如此想着,他便住了口,把头埋进她清爽的发梢里深深地又吸了一口气。
“嗯?”竹浅影并不知道他的想法,感觉到阵阵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后颈的皮肤上,瞬间热烫一片,不由得僵直了身子。
炎少微微眯着眼,很是自然地张开手臂,把她抱了个满怀。
“竹浅影……”
“嗯?”抱在怀里本该极软的身子,又绷紧了一些。
“你忘了?我,是你老公!”
炎少的话,把竹浅影仅剩的一点侥幸全部打碎。
搂在她腰上的手,不知何时已撩开了睡袍的带子,温热的手掌,贴在她细滑的肌肤上。
“我……”
竹浅影张开嘴想要游说他,唇却被密密地堵住。
漫长而让她战栗不已的前奏之后,披着温柔面具的男人,凑在她耳边柔声安抚,“乖,别怕……”
偌大的卧室里,一夜风光旖旎,窗台里搁着那盘吉祥草,在月色之下,悄悄开了花……
……
隔天,竹浅影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脑子有刹那空白的她,像平时一样,猛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过猛的动作,牵扯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肉及骨骼。
“嘶!”
浑身犹如被车碾过的感觉,她并不陌生。
而这鲜明的痛感,让她立即想起昨晚被某人烙煎饼一般翻来覆去地这样那样,暗地骂了声“草”,扶着腰缓缓地下了床。
他说,乖,别怕,就一次……
然后,她根本不知道他来了多少次,反正,到最后,她是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他说,乖,别怕,我会轻点……
然后,他的轻点,却在她体内最隐蔽最深处的通道一点点地攀爬,直到,到达那个让她痛并快乐着的销魂巅顶!
竹浅影好不容易扶着腰忍着痛洗漱完,换了一身得体的居家服,缓缓地下了楼。
她可没忘记,今天是她和炎少结婚的第二天,按照习俗,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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