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月半月!
当然,他更希望用直接的方法,把她翻过身来,像教训小屁孩一般,狠狠地抽她屁.股,直到她求饶,直到她保证再也不敢。
可他和她,却似乎,还没走到可以抽她屁.股那种亲密程度。
这个,才是让炎博最憋屈的地方!
也就是说,无论她现在对他做了什么,不信任也罢,临阵退缩也罢,他都没有指责她的立场和资格。
因为他与她,直至今天,还不曾有确切的、可以指责对方的明确关系!
幸好,她在踌躇了片刻,狠狠地折磨够了他之后,终是,一步一步地朝他走了过来。
这让他,勉强感到了一丝欣慰。
就好比自己辛辛苦苦疼爱着孩子,在跌痛了之后,最终,还是选择扑进自己怀里痛哭寻求帮助一样。
是的,他其实是个幼稚鬼。
他得确认,在童小槐心里面,自己,并不是一个只是偶尔吃吃饭聊聊天的存在。
而是一个,可以让她依靠,可以让她停留疗伤的避风港。
他还要确认,自己这段时间付出的那些,并不是喂了狗,而是,实实在在地让她感受到了。
所以,即使她犹豫过退缩过,仍旧,选择一步步地向他靠近。
当她在自己伸手可及的位置上停下来时,他的心,狂喜不已。
因为,她所停着的位置,与其说方便她逃离,不如说,方便他挽留!
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炎博都把她这举动当成是一种暗示。
手抓过她的手,心里一惊。
因为,她的手,汗淋淋,冷冰冰。
而他的所有心疼和怜惜,在这一刹那全部崩了堤。
理智什么的,全部滚吧!
他用力一拽,把人狠狠地拽进怀里,大手使劲地按着她的腰,似是,生怕她一个不爽转身逃跑一样。
“傻瓜,你想要吓死我吗?”
低沉而充满责备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扶在腰上的手掌狠狠地把她往他身体上按,仿是,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童小槐脑子一片空白,几秒钟前,她已经绝望,已经放弃。
因为,她以为,他在看清楚她的真面目之后,已经想好了远离。
可眼下的情形,怎么跟自己以为的完全不一样?
她在他怀里努力挣扎了几下,总算摆脱掉他压.在她头顶上使劲乱揉的大手,抬起头,眼里带着一层雾气,有点傻,又有点委屈地看着他。
“我哪有?”
为自己分辨的同时,她得极力压制着自己想哭的冲动。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不习惯哭。
因为知道哭不仅解决不了问题,甚至,还会被人视为孬种,视为没用!
可此时的她,对着他就是想哭。
心头像是积压了一堆的委屈,却又不知从哪里说起那种。
炎博垂眼看着她,即使街灯昏暗,他仍能清晰地看见她眼角的红意还有那些在眼眶中打转的亮闪闪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