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看,情绪不是很高。
诗睿拉起辛平起舞,见任杰一个人坐在那儿寂寥的样子,就在辛平的耳朵边说:“难得她与我们共同活动。”
“是啊,其实与大家在一起,很多烦恼就没有了。”
“但也许她不是,应该是触景生情了。”
“触景生情?”
“是啊,见丁晓阳那样高兴,她不是心思了呗。”这时,丁晓阳正和石宇跳的高兴。
“任杰也是够任性的,工作这么大的事,那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呀?将来她一定会后悔的。”诗睿对任杰为感情的事儿,放弃了留校的机会到山沟来的作法一直不理解。
深受工作分配困扰的辛平对此也有同感,但她还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对问题认识的不同,选择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同,她也许是在用这种方式拷问她的爱情,看是否经得起考验也说不定呢。”
“如果是这样,那未免有点小题大做了?”
“怎么是小题呢,感情的事儿可不是小题,那是人的一生所面临的最大问题,必要的考验是必须的。时间磨合是必须的。”
“可是丁晓阳他们已经明确了关系,她又能怎么样呢?”
“这一点我也不理解。不管什么人,在感情上都需要慎重,因为两个人可以成为非常好的朋友,但可能不可以成为恋人,因为朋友和恋人的内涵绝对不一样。”
“大道理!你的理论就是多,可以应用到实际吗?其实很多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只凭着好感就走到了一起,一见钟情。”诗睿有她自己的理论。
“那就更需要时间的考验了。”
“时间,又是时间,老生常谈!”
“时间是一切问题的答案,这是真理……”
“真理?那是你的真理。可有的时候,如果你放松了,就没有结果了。嗳,你知道吗?明天许志伟的对象要来。”
郭诗睿总是比辛平消息多。一是江鸣特别喜欢和她说话,二是她又与许志伟在一个办公室。
“是吗?我怎么没听说呢。”
“不信你问问他呀。”
“嗳,许志伟,听说明天有佳人到,是真的吗?”这会儿辛平觉得身体清爽多了,情绪也很好。
“是真的啊。”许志伟幸福满满的样子,憨憨的,看他那样,大家都哄笑了起来。
“她叫什么呀,你也不和我们说说,让我们提前做做功课,等到人家来了,难到我们还要问她:请问,怎么称呼?”姚隽的嘴总是那么厉害,说着,自己先呵呵地笑了起来。
“葛春花。”这时的许志伟憨憨地、像小学生回答问题一样答道。
没想到许志伟谈了这么久的恋爱,说起这事儿来还会脸红。
“春花儿?”辛平说,她觉得很有地域特色。
“是不是特别‘山’?”
“山里的女孩儿就喜欢叫什么花呀、朵的,但我认为很有地方特色,有着山里的气息,好听,真的好听。”辛平真诚地说。
“我们明天要好好招待一下这位贵客。”总也没有发言的丁晓阳说话了。
年纪大几岁就是不一样,想问题也就周到一点。
“可以呀,那我们怎么招待她呢?”大家问。
“接什么呀,都挺忙的。”许志伟推托着。
“这么说不就外了,咱们谁和谁呀。”诗睿说。
“是不是怕我们当电灯泡啊?”江鸣开起了玩笑。
“明天正好是星期天,白天呢,都给你了,我们晚上招待她,你看怎么样?”丁晓阳问。
“我看就这样吧。”诗睿首先响应。
“我也同意,白天把自己的事儿都做完了,别一有活动不是你有事,就是她有事的,搅局儿。”姚隽也赞成丁晓阳的提议。
“明天王老师如果能赏光就更好了。”
“王老师是一定要来的,他是我们青年宫的教练嘛,青年宫有活动,教练岂有不来之理?”
石宇的话让王老师无法推托,其实他很愿意同这些年轻人在一起,他常说和年轻人在一起就会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年轻时代,他想推辞一下,是怕年轻人不愿让他这个老头子参加他们的活动。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兴致异常高,因为这毕竟是“青年宫”里的第一位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