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管你干什么呢,反正三点钟把酸菜给拿来就行了,如果到点人来不了,先找人把酸菜给送来也行呀。”
辛平与诗睿回到了学校。她们的宿舍就在学校,她们没有其它的去处。现在是冬天,她们是绝对不敢上山的,所以回学校是她们唯一的选择。
但是她实在不想回到那个星期天里虽然没有孩子的吵闹声,但白天里十分清冷的宿舍。那就只有一个地方了:办公室。
还好,又是王师傅值班,他值班是很坚守岗位的,他从来都是带饭到学校吃,而不是像这里别的同事那样回家吃饭。这样,让这些住宿的年轻人感到很方便,他们不会因为进不去大门儿而到处游荡了。
可她们在诗睿的办公室里还没坐定,办公楼的大门又响了起来。会是谁呢?诗睿和辛平都望着对方,心里猜想着。但是一阵门响过后就一点声音也没有了,这让两个女孩子的心不免有点紧张:
是谁呀,怎么没有动静了?收发室的王师傅说任杰被一个学生找走了,会是她回来了吗?辛平疑惑地望着郭诗睿。而郭诗睿略带恐惧的目光里也带着同样的疑惑。就在这时,门的小窗子上出现了一只大手,她们俩同时发现了这只手。
“该死的江鸣,你不是回去睡觉了吗?”诗睿说。
“睡觉?上哪儿睡呀?快到宿舍了,我才想起来,家里还有客人呢!我回去当电灯泡呀?”
“啊,对呀,那你想睡觉,就到我们宿舍去睡吧。”诗睿说。
“你们宿舍,让我去与那些耗子同室共舞?”
“没有让你去与它们共舞,而是去与它们同室共眠。”诗睿与江鸣到了一起总是会打嘴仗。
“快打住吧,我可不去,我宁可趴在办公桌上睡。”
“你以为我们还欢迎别人去我们那儿呀,也就是你吧,狗咬吕洞滨!”
“嗳,你们那位葛大小姐是怎么回事,我们去接她,有哪点不对劲儿了,让她那么生气。你们女生的心思,真让人搞不懂。”江鸣对葛春花的态度也与辛平、诗睿一样,很不理解。
人们对事物都总是有想自己的想法的,并不完全像人们想的那样,男生就一定大大咧咧的。
“谁说不是呢,看她那一出儿,真让我长气,哪儿跟哪儿呀,有人拿你当回事儿,就不知道怎回事了。下次,不会有下次了。”诗睿生气地说。
“别,别,别,那以后我的朋友来,你也不管了?”江鸣打断了诗睿的话。
“那到不是,你的朋友我一定是要招待的,而且还要好好招待呢。”
“就是呀,我们什么关系呀,这么铁,你能不管我!?”听诗睿这样说,江鸣很得意。
“可是这位葛大小姐,什么意思嘛,我真不明白,下午我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她。”诗睿说的,也是辛平的感觉。
“嗳,你可别学她那个小气劲儿,有什么呀,我们还不是看许志伟的面子?要是没有许志伟,我们认识她是谁呀。是不是,二姐。”江鸣这会儿又像是个大人了似的。
“是啊,这一点我到是同意江鸣的说法,去接她有错吗?没有。咱们接她有什么动机吗?当然,我说的是不好的动机,也没有。那我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让她的情绪来左右我们。我们的出发点是好的,管她怎么想呢。让我说,她就是一个小心眼女人,她看见许志伟同我们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心里就不高兴。不是有人说过,爱情是自私的嘛?”辛平说道。
“奇谈怪论!我们谁也没有争她那个许志伟!”诗睿有点气愤。
“那她哪儿知道,你和没和她争呀。她以为许志伟是她们那儿的名人,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就一定也是别人心中的白马王子呗。”江鸣也笑嘻嘻地说。“再说,你们真的心里怎么想,谁知道呀,特别是郭老师,整天同许志伟坐对面,日久……”
“闭上你的臭嘴好不好,再说呀,我就……”
“你就怎么样?”哈,哈,哈,几个人大笑起来。